看了這一切,李元度似乎有些激動,心中急著想要見黃固一麵,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一支神州軍固然厲害,不過聽卻是隸屬於閩地唐王的部下,黃固為何又會投了明軍,知道黃固性格的他幾乎可以斷定黃固是絕不會如此做的,而且神州軍的頭領聽姓嶽,以至於神州軍有時亦被清廷這邊稱為“嶽家軍”難道黃兄另保他人?
想到這兒,初見故友來信的激動煙消動散,代之而來的卻是滿腹狐疑。李元度再低頭看看手中的信件心:“他們不知要我做何事情,難道要我在這裏做他們的內應?或者幹脆率軍歸順……可是他信中什麼都沒,隻是要自己聽來人安排就好。這,又是為何呢?”
他抬起頭,再看了一眼王德仁,隻覺此人目光銳利,似是可以動察人之心靈,自己心中所想隻怕瞞他不住。他輕輕一歎,明白自己和全家的命運全部都捏在此人手中,若大軍大外實在是欺人之談,真要鬧將起來他們吃虧在後,自己的眼前虧先是吃定了。“也罷,你罷,你們想要我作什麼?”
王德仁向前走了兩步道:“很好,你肯合作就好,看你還有點漢人的良心,我們也不會為難你,我們的計劃是先要敲山鎮虎,下午你照舊往金聲桓那兒運糧草,不過押運糧草的你卻不要派自己的嫡係,然後……”
很快一個連的神州軍的步兵進駐李元度的府中,王德仁趁著上午出城安排了一下,帶一個連從路向汀州方向進。
上午,三千清兵押著大隊的糧車,器械出了城誰知在城外還沒行了半,就碰見了神州軍的戰車車,加上各連配屬的自行迫擊炮的攻擊,轉瞬間傷亡過半,大部被俘。特意放了的幾個殘兵慌慌張張逃回南昌,向李元度報告。而清軍的物資,連同俘虜都被運到鞏義莊子外麵的樹林之中隱藏,就待神州軍大軍的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