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仗快打完了,下一仗大家想打哪裏?有人加空裏滅日屠美是老套,美國現在還沒有不也罷,屠日本這是一定的,如為哈日的請不要看此書,不歡迎。
洪承疇點點頭“陳大人所言極是,我等今夜就擬了折子報往京裏及征南大將軍博洛處。”
月1日,是個明朗的好,五艘大船分兩次載運神州軍個海軍6戰團登6在九龍山附近登6,然後戰車擺開數個衝擊隊形,大張旗鼓向嘉興前進。先進占平湖,這裏地勢極便於防守,四平方公裏的6地三麵環水,嶽效飛留下一個營布置此處防務,建立前進物資基地。
部隊繼續前進,沿途不但把各村鎮的零散清軍一掃而空,捎帶著把那些師出無名其他各式各樣的武裝團體也給一掃而過。
無論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約有近一千人統統押到集中營中。為此也沒少受到響馬,盜賊的襲擾,不過這些東西比之全火器的軍隊與其襲擾不如是送死。三中殺了五百多馬賊後襲擾停止了,而且再也沒有出現過。
嘉興守軍僅隻有一隻一千兵馬的投降漢軍鎮守,領軍的是一個都司,姓林,平日裏對待百姓尚還算是溫厚,此刻聽神州軍大軍突至心中雖然害怕卻也未棄城而走,隻派了快馬飛報蘇州的江寧巡撫土國寶。在他心裏想來,了不起再降一次隻要這嘉興的百姓不再受一次屠戮,縱是他受些委屈也值了。
正是夕陽西下的時候,幾棵老樹、幾隻昏鴉點綴出憔悴的戰火後的江南的冬,平坦而廣漠的原野裏,一切都顯的那麼安靜那麼蕭索。除了那些快隱於暮色中的坐在怪異車子上的軍隊,在一隊隊開往嘉興的四麵八方而外,仿佛再沒有其他們的活物。
“傲氣麵對萬重浪,熱血像那紅日光……”
一遍遍的歌聲,回蕩在這即將來的寒冷的傍晚。
林都司站在四米高的城牆頂端,麵向四野裏這些怪異的軍隊。實話他心裏不怕,起來也是打就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死對他來就如同睡覺一般自然,可是麵對城外的軍隊他感到一種似有似無的壓力籠罩他的全身。聽他們的歌聲,敢是在出怒吼,敢是對他們這些降兵降將出的嘲笑。林都司甚至感到了憤怒,他想衝他們怒吼,他想與他們奮戰,可是心裏的理智在告訴他那是非常愚蠢的事情。
林都司在城頭瞭望一番,帶著濃濃的愁思返回家裏,他得看看女兒林玥兒是否按他的吩咐收拾好了行李。
林玥兒合身的家碧玉才有的穿戴,卻是難以掩飾她的俏麗,在這冬日的庭院裏恰似“一枝春雪凍梅花,滿身香霧簇朝霞”。
起來這也是林都司的一塊心病,女兒尤其在這個世道裏有這麼漂亮的女兒常常是惹來家破人亡的緣由。所以他非常的心的要女兒不要多出門,即便出門也需用輕紗罩住麵容,以防惹來禍患。這也是挺悲涼的一個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