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兄,你看人之不食必死無疑這個不消再論,我還有一問會是要方兄來解,這百姓沒有理的地方又如何?”
“不公”這個問題恰恰彈經方以智的癢癢筯上了,他的主張一向就是“公、明”二字。
“再道理不辯又如何?暗室欺又如何?”
方以智答的更加簡單,直截了當兩個字“不明”。
“方兄大才,以‘公’‘明’二字道出為政之要,佩服,佩服再下還有一問,倘若百姓全都沒有了,這‘公’‘明’還要不要?”
“這個,就如水舟一般,倘或無水要舟何用!”辯論麼!這個方以智是從來沒怕過誰的。
“這個就對了,你我二人在‘神州真理報’上這麼一辯,道理是‘公’‘明’了,可是你知道這次花了多少錢糧麼!再沒了這錢糧,要這‘神州真理報’又有何用,不正是如同‘公’‘明’對之百姓,水之對舟之喻麼?”
甘浩文在一旁心裏讚歎:“好一個請君入甕。”
方以智算是明白嶽效飛的居心了,感情他這“神州真理報”是打算一直辦下去的,而且他還打算在這上麵賺錢呢!此人居心實在……不過話回來,有這“神州真理報”在一,這‘理’就可以多講一,離這‘公’‘明’二字就多近一,這一點方以智是明白的,如此來這報紙還真離不了那些個低俗玩藝。
嶽效飛看出來了,這方以智不話看來已然是上了套了當下站起來深施一禮道:“方公子大才,這個‘神州真理報’的主編可就求了閣下你了。”
“這個……”方以還想推辭,這個表演是這個年代裏的文人必做之事,以顯示自己的高風亮節,誰知嶽效飛這唯利視圖的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文兄,我出資隻有一願望,就是下的事‘公了’‘明了’,例如某官貪酷隻要有真憑實據咱就給他一登,再如明日船賽敢有人舞弊咱也給他一登,這不就下大大的‘公了’‘明了’麼!”眼見文以智多年心願得嚐,隻喜的他是抓耳撓腮的模樣,嶽效飛當頭一盆冷水澆上去“至於這些廣告什麼的,還是得登啊!這個就叫以報紙養報紙,就如士子讀書他不也得吃飯麼!所以這第一條廣告麼卻是咱們神州城打算聘咱們甘神醫當咱們‘仁愛醫院’的院長,憑咱甘神醫的這個金字招牌,那咱得賺……”嶽效飛的高興,顯乎撕下自己的假麵,眼見甘浩文一付正氣凜然的模樣忙改口道:“那咱得多救多少人啊!”
甘浩文沒想到自己居然也在這個嶽老板的算計之中,聽他這麼一一時怔住,不知道該如何做答,治病救人,懸壺濟世這個不是任何一個醫生的願望麼!雖然有些人在有些時候會被迫做些唯心的勾當,可誰又沒做過呢!
嶽效飛不再等二人答話,他就隻當二人答應了一般接著接著對二人:“想要更多的人明理,就得辦報。想要更多的病人得救就得辦醫院,而且還得賺錢,不然沒兩垮了,得少救多少人啊!文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