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節 何去何從(2 / 2)

黃鳴俊此時也在進行思考,他所想的不是降不降,而是要怎樣降,怎樣降了後才能博得高官厚碌。

“你去了那裏,一定要記得見了正主才拿出書信,其他的人問無論如何也不多。”

“父親,你放心吧,孩兒記得。”

“兒啊,不是為父狠心,此事上為父斷難信得過其他人,派你去也是不得已,你要記得,那些書信圖樣都在縫在你的背心之中,千萬謹記,你這一去可是關係我黃家幾百口子的安危,千萬心。”

“父親放心,隻是……隻是孩兒還有一事不明,不請父親教誨。”

黃鳴俊的兒子口中嚅嚅,卻隻字難以吐出。

“孩兒,你可是要我黃家如此可不是要背上千載罵名麼,我黃家如此做可不是要判離了祖宗的教誨麼,我黃家如此做可不是要枉讀了聖賢書麼!”

“父親,孩兒不敢……”

“那我倒要問問,良禽擇木而棲要如何講,當今皇上聽信那妖人之言,定然要斷送了這大明的江山,置下百姓於水火之中,你我心係下之人,豈能因昏君之誤而致下生靈塗碳,汝心可忍之,故我黃家所為之事隻不過上體心,教這下百姓早渡兵厄豈非正是仁義之所在麼!孩兒你也是飽學之士,萬不可被自誤才是。“

“是父親,那孩兒這就去了。”

“好!”黃鳴俊點點頭,“你去吧,隻需記的一路心,為父還在這裏盼著你早日歸,勿教老眼望穿。”

有人王文遠就是那個扶不起的阿鬥,黃玉香也覺的此話甚對,原本以為自己從了良,好好督了他讀書上進,怎奈此子確是賴泥扶不上牆,隻在初時定下心讀了幾日唐解元的詩,還沒待摸摸正經的典籍就又舊病複,並不顧聚所費的周折,也不顧她的期待,又重回到那秦樓楚館中廝混,不但如此,賭興是越來越大,已然將初時積下的那點銀子,置下的那點家當給浪蕩了個幹淨。黃玉香也曾溫言相勸可犯了舊病了王文遠又哪裏能聽的進去。

俗話,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他的身份他的愛好自然就是吸引逐臭之蠅的那堆臭了。雖然慕容卓失了蹤影,可是關於王文遠的一切早已經飛鴿報往博洛大營。待得博洛那邊再不見慕容卓消息自然與那些了書信示好官員通氣。所以很快就有別有用心的人物找上門來,而王文遠這個阿鬥式的人物居然是來者不拒,還當自己才名遠揚故此認識了那麼些有識之士。

麵對如此境地,黃玉香隻得歎了自己命運,抹一些眼淚罷了。

鄭森率領大軍連夜出城,隻剩下一支度比較快的精騎還留在建寧城,看著前麵的路,他暗暗吸了氣,再仰望向,沒想這時居然已然是黎明時分,邊也滲出點點紅光,眼見那輪磅礴的日輪卻是呼之欲出。由此他精神一振,跨下猛一夾馬向前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