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效飛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從建寧回來的難民居然有三四萬人之多,其實即使如此也隻是一大部分人,還有些人要麼是山民無法通知,要麼是眷戀故土,要麼是信不過官家考慮逃到福州要如何過活,還有的壓根就是跟清軍有染又或是根本不管誰是皇帝那一種人。不過按照聖旨他們不能呆在延平,他們是要去福州的。
整個撤退計劃是嶽效飛出的主意,並且以車輛來保證執行的,這個事讓我從頭來。
朱聿健帶了曾後的陳嬪坐在官家專用的那種“滿街跑”上。
“哎!你們幾個,可別怪我沒給你們清楚,都不許端起宮裏的那付架子,誰要是讓別人給認了出來下次可就不帶她來了,呃,還有記住我可是白三爺。”
兩個嬪妃都老老實實的點頭,她們心裏清楚萬歲爺能帶她們出來,那是對她們的恩寵,誰要不知好歹壞了規矩那不是自取其辱是什麼。所以當朱聿健吩咐的時候個個都乖巧的應承。
老軍營幾乎要成為不夜城了,一到晚上盞盞街燈就會把整個購物廣場照的通亮,介時老軍營的樂團會在購物廣場上的空地支起台子,演戲、唱曲、雜耍諸般玩藝,端的是熱鬧非凡。由於這次門是要買票進來的,故此來的都是延平城裏有些頭臉的人。而且他們也不能坐下麵的看台,那裏是專為老軍營的人預備的,所以每日裏隻有廖廖無幾的包箱和坐位賣。
嶽效飛如些做,隻是為了讓老軍營的樂園成熟起來,將來好在福州正式開始文藝事業,因為他相信不論在哪個時代學藝帶來都會一門帶來巨額利潤的事業。隻不過在封建時代演藝事業裏一個人們思想上的問題,一是運作上的問題這裏麵包括那就是黑社會和官府的不公正。當然這些現下不,將來再罷。
嶽效飛有些肉痛,原先他一向是坐在自己的士兵中,與他們一起閑聊著,嘴癢的時候可以跟他們一起起哄,腳癢的時候可以當眾脫下靴子摳腳丫子,要做為一個俗人那樣的生活還是比較適合他。
卻不是這樣,自己掏腰包包下最大也最為豪華的包箱,還得規規矩矩坐那裏,等著和那幾個嫂子話。這樣的生活宇文繡月和王婧雯做起來比他到位的多,也難怪她倆時常嶽效飛是狗肉上下了席。“你倆的意思是你倆上得了席麼?”對於挖苦,嶽效飛如是。
閑話扯過,演出還未開始的時候,朱聿健帶著他的兩個夫人來了。
大家相互見過禮後,曾後、陳嬪對於嶽效飛安排的與他們同包箱看演出的有些稍稍不滿,再怎麼他們也是皇家的人,他嶽家的人就敢這麼做?可是曾後她們清楚現在皇上和這個嶽效飛關係非同一般,所以兩個人誰也沒敢拿出那種頣指氣使的派頭。陳嬪更是一見到宇文繡月就和她坐在一起,親熱的閑話起來。
王婧雯也怕冷落了曾後,忙親自打開飲料,奉上茶點招呼曾後。
看戲本就是女人的專利,一般來中國的男性對於看戲尤其是陪著老婆看戲本就沒多大興趣。所以兩個男人一見安排妥了,就坐在一邊開始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