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們不能進去。”守門的士兵很認真的攔住想進一步進去參觀的朱聿健。
當了皇帝的朱聿健從未想到自己的子民竟有不讓自己看的地方,皇族血統裏攜帶的壞脾氣因子爆了。
他咬著牙,一言不隻管昂著頭向裏走,因為裏麵正爆出震價的喝采聲。裏麵是什麼好玩的事讓裏麵的人這麼高興。
陳榮也隻好不管這裏的人他惹不惹得起,讓他勸朱聿健回頭他萬萬是沒那個膽,隻好壯起膽子大聲吆喝“讓開”。
“慢來,慢來,這位兄台,可是這幾個不長眼的家丁得罪了你,弟一會定要家兄責罰這幾個不長眼的狗才。”
陳華著,回過頭衝那幾個看門的兵使個眼色怒喝道:“蠢才,你個可是狗眼看人低麼,還不快快去請大哥過來,怠慢了貴客你們這些個狗才如何擔當的起。”
那兵也不傻知道陳華的意思是去請嶽效飛來,忙立正應了轉身跑走。
陳華忙回過身來向朱聿健回身深施一禮道:“這位兄台還望不要嗔怪,我那結義兄長禦下甚嚴,沒有他的話來這些個做下人的確是沒這個膽子放您進去,還請您多多擔待,哦!我險些忘了,還沒請教兄長如何稱呼……。”
嶽效飛這一向讓這個陳華給訓練的腦袋裏也學會了轉彎。一聽就知生了特殊事件,當下也沒多想,跟著那個士兵來到內門處(將購物廣場與其他區分隔的大門),還沒到他就注意到門口站著四個人,其中兩個美女,一個青年另兩個怎麼看怎麼怪,在這個年代居然一點胡子都沒有“難道他們也是女的?(俗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那她們可是長的太難看了。”
陳華站在朱聿健旁邊他隻想看看這個領導人如何麵對這個局麵,甚至這是一個證明他是否值得人去相助而成大事之人。當然他也不知道這麵對的是什麼人,隻是隱隱覺的此人是個大人物,要好好應付才是。
作為嶽效飛來,他沒有什麼太深沉的心機,不過他隻把握一點那就是他現在是個商人,而且還是個貪財的商人,如此而已。
“您好,閣下我與您素不相識,隻是不知您為何要進的私宅裏頭去。”嶽效飛仔細看了一看麵前這個白麵書生,即不是紈絝子弟的模樣,也非常這些常見的奸商的樣子,隻是那付一付領導模樣,他是個什麼人呢。“管他呢,既然來了,也順便剁他一刀放放血再。”根據以往經驗這些個領導級的人都是拿的了主意的人呢,那就要劉文采好好對付了。
他這一問倒把朱聿健給問住了,“是啊!我進去幹什麼?難不成我能給人家你家好熱鬧,我就想看個熱鬧不成!”
“呃!這個……”朱聿健拿眼睛看看陳榮,意思是“找個理由……”
“嘿嘿,這位是嶽老板吧?”
“是啊!您是……。”
“人張榮,是白三爺的管家,我家白三爺是咱們這建寧府的巨商富賈,他對嶽老板您是是久仰的很哩,今日是專程前來拜會。”陳榮扯著公鴨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