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繡月一個人坐在亭之中,暗暗抹著眼淚。大家都女人是水做的,我想這句話是非常有道理的。今夜夫人一回到內室就對趕著侍候的自己了脾氣,這是很少有的事,況且宇文繡月沒覺自己有何不是之處,隻是不知夫人哪來的無名之火罷了。
再與王士和聊了一會的嶽效飛走出王府大門,已將近午夜一點的模樣,在王士和的再三挽留下,嶽效飛就勢也就沒有回支,好逃脫早訓。
老管家王福領著嶽效飛直奔後園,走在路上嶽效飛又想起昔日他為了獲得宇文繡月的青睞,打算唱歌的故事,心中笑個不停。
依然是個月光如水的晚上,前麵王福雖然打著個燈籠,可是年紀到底大了,“王伯,你還是回去吧,那地方我又不是沒呆過。”
“這怎麼可以呢……”
嶽效飛也不管他願不願意伸手拿過燈籠,一個人哼著那曾打算唱給宇文繡月的《對麵的女孩看過來》自顧的向前走去。
“還真是個拗脾氣,也是這也是太晚了,由他去吧!”在強烈的疲憊感覺下,老管家王福索性偷個懶。
園子入口處的響動驚醒了正在抹淚的宇文繡月,心中一驚“這是誰人,如此夜深了還到這後園裏來……”忙擦掉眼淚極力看去,隻覺來人身形模糊,身上似穿了一件月白色的直綴。
“莫不是少爺……啊……”宇文繡月有了一個極壞猜想,這後園之中往日並沒有什麼人,隻除了王家內宅的幾個仆人而外,突然來了這麼個不是那王士和又是哪個,“這……這不是羊入虎口麼……嶽大哥……我們怕隻有來生再得相見了。”
“對麵……看……來……。”
古怪曲調的俚歌從那漸行漸近的人口中傳來。
“啊!會是他麼,不會怕是我想他想的太多了,聽錯了吧!”宇文繡月蹲在亭中拚命縮成一團,希望老有眼保佑她躲過今於的劫難。
“我左看右……上看下看……。”隨著那人走近,歌聲越清晰,這回宇文繡月認準了自己沒有聽錯,心中不禁一陣欣喜,“怎的會是他……”
大著膽子,宇文繡月叫了一聲:“嶽大哥……嶽大哥……。”不過她可沒敢站起來。
嶽效飛還在自己創造的境界中還沒回來呢,聽到有人叫四下裏張望。沒人嗎,自己聽錯了吧。
“嶽大哥,嶽大哥。”雖然心中已然確認來人就是嶽效飛,隻是女孩的心境,情郎就在眼前,多少事都可心扔在邊上,與情郎玩個遊戲的心情占了上風,嘴裏叫著,可是依然還是不站起來。
“誰呀!誰在叫……。”嶽效飛頭皮有點麻,在這樣美好的夜晚來,不會遇到什麼吧。
“嶽大哥,你看不見我麼,嘻嘻……”
最後這個笑聲卻是暴露了宇文繡月的位置,嶽效飛隻模糊聽見有人叫他,但聲音太卻聽不清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