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兒,那徐家……”
“娘——”到了娘的跟前,王婧雯方才露出些女兒態來。一聽娘又要開始老媽常談忙使出手段摟著娘的脖子。
“你呀……”
王婧雯在他娘耳邊吃吃笑著接過話來“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呀”。
王夫人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她清楚那徐家的二少爺配不上自己的寶貝女兒。那徐家二公子雖說也長的高高大大又有一身好武藝,隻是人卻沒讀過幾天書又是商人家裏,暗自裏她也搖搖頭。
賭輸了錢的王文遠偷偷在家中轉彎沒腳接近老娘的住處,他清楚這次那些個莊家是不會在放手的,要不找老娘救命被他們找到府裏來老爹知道了還不要了自己小命。
“娘,剛才在後園裏可好笑了……。”
剛走到門口的王文遠停住腳步,他可不想把自己的秘密讓大姐知道,要讓這個自命不凡的姐姐知道自己在外頭賭輸了錢不但會去砸了賭場,自然也將自己濫賭之事說給父親說,所以他聰明的伏在了門外。
“住在咱家的那個異人,哦,就是那個救了弟弟的恩人……他那俚歌唱的……”
“什麼,你想要繡月。哼!那得瞧我王某人答不答應,我就給你來個……哼!!”
王文遠很少起的如此之早,昨夜半宿的咬牙切齒,足以讓他本就回為過度酒色的眼眶顯的更黑的像個熊貓。
“繡月這臭小娘在哪呢,不是聽說她每天晨間都在這小亭附近調嗓子麼。”
宇文繡月顯是經過精心打扮,八麵觀音是她從不輕易梳理的發式。好看倒是所知發式中最為好的看的,可是也最費工夫。好長時間沒有好好這樣梳過,一個八麵觀音的發髻居然從醜時二刻直梳到寅時初刻(大約為早上五點梳到六點的樣子)。使得她今來的比平日裏要晚上一些,從昨夜裏聽了那個人的俚歌後心中總有些恍惚,煩惱中卻又帶著些酸酸甜的玩藝,這可是個什麼遭透了心情呢!
王文遠帶著強烈的醋意緊盯著楚楚動人的宇文繡月,從他麵前走過。
“平時裏想要看你的這個發式,總是個推三阻四,今日裏偏偏梳了出來,你這個小浪碲子……你往哪跑……”
王文遠用上了豹的速度,一把從背後捂住宇文繡月的小嘴,將她拖向園中的花從深處。王文遠似是下了很大的覺心,根本不管宇文繡月的掙紮,他隻是怕她叫,所以他的手緊緊的捂住她的口鼻。雖然在清晨裏園子裏麵不會有什麼人,即便有個把仆人、婢女之類的即使看見了也不敢聲張。
宇文繡月掙紮著,一雙小手隻管緊張的拉住捂嘴的手,隻想將它拉開叫一聲救命。也許住在那個精致小院中的人會來救她的。終於缺氧使她喪失的抵抗的能力,手腳的掙紮慢了下來,意識越來越模糊,隻是在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在想:“不行……不行……我……不能給的。”
王文遠沒想到宇文繡月這麼快就放棄了抵抗,大喜過望之下將宇文繡月的曼妙的身體放在地下。
宇文繡月的眼睛半睜,她隻能看見一點點光,一個什麼黑色的東西在晃啊晃的擋住光亮。
王文遠激動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強搶過民女,也曾在外青樓楚館中消磨過時日,隻是從沒有今天這般強烈的欲望。伸出的手抖的厲害,輕輕的扯開湖綠色羅裙的的衣襟。
胸前的涼意救了宇文繡月,原本由於缺氧而缺失的意識、勇氣又都回到了身上,她努力呼吸。
王文遠瞪著眼睛看著眼前朝思暮想的身體。他從未想過一個女人的身體能夠長到如些美麗。江南美女特有的白晰皮膚,看上去說不出的細膩柔滑。纖儂合度的動人身體與之相比以前玩過的女人何似於雲壤之別。你看她胸前的精致玉兔似在不自覺的突突晃動,越來越快。王文遠的口水眼看就要脫離他嘴唇的控製。
“啪”
冷不防之間臉上受了一記響亮的打擊,緊接著坐在身下的軀體猛烈掙紮起來,他就快要壓不住了。
“啊”王文遠慘呼起來,頭皮上傳來的劇烈頭痛使他原準備扇宇文繡月的手隻好護住自己的頭發。
“操你媽的,你狗日怎麼是個連豬狗都不如的東西”快一米七五的嶽效飛比之王文遠高了個半頭,一手提著王文遠的頭發,另一手握住的拳頭衝著王文遠的臉上身上亂打。
“大……大仙饒命……大……大爺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王文遠兩隻手護著自己的頭臉,嘴裏不住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