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淵將白羽與南歆送走後,此時時辰已不早了,天由黃白色構成,路上不時出現起早耕耘的人。風,慢慢的親吻南淵的臉龐,十分溫柔。可是才走了不久,一陣酒味撲鼻而來,使南淵難受極了,往前一看,幾位醉醺醺的大漢在前方搖搖晃晃的走著,不時還對南淵指指點點。看到這,南淵感到了不安,加速了腳步,當走近那幾位時,大漢們立刻將南淵圍住,有一位大漢拉著南淵白皙的手道:“喲!看這小手白嫩得,叫人都想親一親,小妹妹,不如陪我們歡快歡快,哈!哈!哈!”
南淵奮力將自己的手抽出,但由於實在無法抽出,又看著這幾位十分猥瑣的笑臉,即刻咬向大漢。隨後,往反方向逃離,可是跑了不久,就被他們幾個人揪住頭發,扔在長緣酒樓旁的地上,正準備毆打時,一位身著金黃菊花絲綢衣,還掛有一個玉佩的英俊青年命手下即刻驅趕大漢們。不久,隻剩下頭發散落的南淵和這位救她的公子,可不知為何,隨後南淵昏倒在地,而那位公子低哼一聲便抱起回府。
(白府)
清晨,南淵在鳥叫聲和一陣琴聲中,慢慢恢複了意識。突然,一下立起,穿上鞋在房間內觀察了一番,有時還推開窗子向外探去。
之後,南淵用房間中的筆墨紙硯,留了一封信給那位公子後,就默默離去了。
不過幾時,白公子回來了。一回房,便看到了一封信,微微一笑道:“簡晟,幫我查查今日我救的那位女子是何背景,給我好好的查,還有白羽在哪?”
“諾。”簡晟點頭示意“二皇子他與一位太傅之女逃走了。”
太子歎了一聲道:“隨他去吧,他該自由一點了。”
隨後,簡晟退下了。太子瞬間有些愁苦,源於他沒有仔細看過那位女子,以至於到現在隻大體記得那雙眼眸,之後太子看著窗前的一對鳥沉默了很久,突然低聲道:“也許,她將會是我南國的太子妃。”
由於體力還尚未恢複,南淵在街上走了很久,不久之後一聲稚嫩的聲音在南淵附近響起:“淵姐姐,淵姐姐。”南淵四處張望,終於在前方幾十米處,發現被人群淹沒的嶽雁。
嶽雁隨後立即跑上來,拉住南淵的手就向葉府跑去。
“怎麼了,雁兒,你怎麼如此慌張。”南淵將嶽雁拉住,蹲下來,寵溺的摸著她的頭。
“淵姐姐,你要幫幫歆姐姐和羽哥哥。”嶽雁兩眼淚汪汪的看著南淵。
“怎麼回事,走,我們邊跑邊說。”南淵一聽是南歆出事了,不顧自己,慌忙離去。
(葉府)
客廳的氣氛十分沉重,坐在主座的葉成輝皺著眉兩眼瞪著南歆和白羽,而坐在一旁主座的陳嫣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們,而王語在右座上擔憂的望著南歆。
這時一個身影打破了平靜的湖麵,一場風暴即將開始,她就是幕後抓捕南歆和白羽的人——葉南鳳
葉南風頭戴一支金步搖,身著紅色臘梅齊胸裙,臉上更是濃妝豔抹,慢慢的走向葉成輝和陳嫣,一臉不屑的看著南歆,又用一臉嫌棄的看著白羽。隨後笑著對葉成輝和陳嫣道:“父親,母親,女兒來晚了,還請見諒。”
兩位主座的,笑著說:“起來吧。”隨後葉成輝問:“南鳳,你看你三妹這事,如何解決呢?”
南鳳道:“不急不急,稍等一會。”
果然不久,門外侍女道:“二小姐好。”南淵拉著嶽雁急忙走進客廳。
葉成輝一看到南淵披頭散發之貌,便更加生氣了。怒發衝冠道:“你們兩個真是有其母比有其女啊,一個女兒披頭散發的和小乞丐走在街上,一個女兒卻背著我與別人私奔,可真是好女兒啊!”
白羽一聽這話,便再也沉不住氣了,道:“雖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若是我兩憑聖上賜婚,此次私奔可就不算數而是正大光明的了,不是嗎?”
一旁的南鳳拍拍手,道:“好一個伶牙俐齒的書生,可是隻有狀元才能麵見於皇,再說了考科舉還有幾年呢,再怎麼說今天你必死無疑。”
不一會,白羽輕蔑一笑道:“那可不一定呢。”說完立刻就逃了,
在南鳳正準備添油加醋一說時,南淵向前拉住南歆,對葉成輝道:“父親,我聽說今晚皇上盛請南國使節,李家公子也會前去,若南歆今晚同意去的話,今日一事可否不再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