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頓充滿泰式風味的午飯,下午劉健又在阿姆浦的指引之下又去四麵佛處上香,緊跟著又遊覽了位於唐人街一隅的金佛寺,到了傍晚的時候,在夕陽的餘暉之下,劉健把車停在達令深河邊,租了一條小船在運河上倘佯。
阿姆浦拿了幾塊麵包遞給劉健,然後將麵包撕碎之後丟入河中。不一會兒,河麵就沸騰了起來,成群結隊的鯰魚從河床深處浮上水麵爭搶著被撒入水中的麵包屑。那密密麻麻的沸騰感,讓人甚至會以為泰國的河裏都塞滿了魚。
泰國人很少吃河裏的魚,他們要麼吃海魚,要麼吃人工飼養的魚,而對於河裏的魚他們是不吃的。他們說這種鯰魚是上天派來的使者,是靠人們的施舍來生活的,它們喜歡聚集在寺廟的碼頭來向人們討生活,因此泰國人認為人們不應該傷害它們。劉健不時的能從翻騰的鯰魚之中看到幾條體長超過一米的大家夥,簡直都快成精了。
也就是因為泰國人都不吃這些河裏魚,而鯰魚又是一種頗為霸道的雜食魚類,才讓這些鯰魚幾乎霸占了泰國的各大河流。
阿姆浦一邊拋灑著麵包,一邊發出銀鈴樣的笑聲。劉健靠在船舷上,靜靜的欣賞著落日餘暉下的阿姆浦。泰國人屬於黃種人之中的馬來人種,或許是因為熱帶季風氣候帶來的長時間日照的影響,泰國人的膚色普遍偏黑。但是這種黑看起來並不像是黑種人那樣天生的黑色皮膚,他們的皮膚更像是長期日光浴因而累積黑色素之後的褐色,充滿健康的味道。夕陽的餘暉灑在她的身上,仿佛給她罩上了一層金裝,分外的明豔動人。
劉健分明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反應,從小腹升起的火熱迅速向全身擴散。心動不如行動,劉健一把將笑容正盛的阿姆浦拉到了自己的懷中。淡淡的香水味刺入劉健的鼻腔,阿姆浦用的香水並不是太好,至少不是那種國際頂級的品牌,估計是泰國本地產的香水,有著淡淡的刺鼻味,不過劉健並沒有在意這一點缺憾,相比於阿姆浦本身的麗質,這一點點的缺憾並不重要。
阿姆浦被劉健強硬的拉到懷裏,她輕易的就能感受到劉健強壯的身體所傳達過來的火熱感,那緊貼著自己臀部的堅硬火燙的東西,即便阿姆浦並沒有經過人事,但是也能輕易的明白那究竟是什麼東西。
雖然心裏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等到這一切真的發生的時候,阿姆浦還是感覺到一陣陣的害怕,這個時候劉健的大手已經落到了她的身上,撫摸著她身體的同時熟練的開始解開她身上的衣服。
“????????????????????”阿姆浦的口中發出意義不明的泰語,劉健也聽不懂她說的是什麼,但是卻能聽出其中哀求和反抗的意思,不過她很快就再發不出聲音,因為她鮮豔的紅唇已經被劉健含住,大力的吮吸了起來。
不理會她的掙紮,捉著她的手,將她壓在身下,撕拉聲中,劉健已經將她的性感吊帶扯掉,緊接著,黑色棉襪,白色的乳罩也落在了地上,碩大的乳*房馬上掙脫束縛,跳了出來,那筆直而又秀美的長腿,也暴露在劉健的視線下,還有那盈盈一握的秀氣小腳,白蔥似小腳上那十點淡紅的腳趾甲,一切的一切,都充滿了誘惑力。
劉健的手顫抖著,身子也顫抖起來,手裏揉捏著那團柔軟,堅挺,碩大。劉健隻覺小腹烈火熊熊燃燒,卻覺下身一涼,被阿姆浦柔弱無骨的纖手握住,微微的冰涼碰觸著那團火熱,那種滋味,簡直如同飛上九霄。
劉健驚訝的看著阿姆浦,他看到那雙明亮的眸子裏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露出哀求、恐懼的神色,楚楚可憐的模樣非但沒有引起劉健的憐憫,反而讓劉健的征服欲更加熾熱。
劉健一隻手握著阿姆浦碩大的乳?房,另一隻手一路下探,進入那神秘的花園之中探索起來。阿姆浦後悔又恐懼,但是她卻沒有辦法反抗,她隻希望能用這種方式幫助劉健發泄出來,好讓劉健放過自己。雖然她的技術顯然非常的生澀,但是她仍在努力。可是與此同時,她的身體卻也在劉健的挑逗之中起了反應。
這就是快樂的滋味嗎?
在劉健的衝刺之中,阿姆浦感覺到自己的意識仿佛失去了控製,不斷向上飄蕩,仿佛要飛入西方極樂世界一般,媚叫的阿姆浦的腦袋逐漸空白。
雲收雨歇,劉健點燃了一根香煙,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掉了,劉健開了船燈,將自己的衣服披在了阿姆浦的身上。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在性行為極度開放的泰國竟然還能找到一個大學生處女,進入時的艱澀和留在船板上的落紅無不說明了阿姆浦是真正的第一次。
不是說泰國出了小學就沒有處女,能在這方麵跟泰國一爭長短的亞洲國家隻有印度阿三和東瀛鬼子嗎?
不過嘛……哪裏都有例外。劉健感覺自己賺大了,所以他不介意對阿姆浦更好一點。過了一會兒,阿姆浦從昏迷之中醒來,她沒有尖叫而是呆呆的坐了一會兒,接著抱緊了身上的衣服,身體靠著船幫,低低的抽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