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新生(1 / 2)

人的一生不管富貴或貧窮,總會有些波瀾起伏,或大或小!盡管處於底層,也不能被社會磨平了棱角!我要向上爬,爬到金錢與權利的巔峰,享受香車美女,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江名!

‘一年又要過去了,今年又特碼廢了,白白浪費了這麼多機會!’正值太陽落山之際,天邊還有稀稀落落幾隻烏鴉悲叫,水渠本該流淌著灌溉田地的水也因為長期幹旱處處龜裂!不時有些蟲子從裂縫中爬進爬出!

就在這幹涸的水渠中,一個瘦小的身軀麵朝落日,雙手枕著腦袋靠在土埂上眯著眼,嘴中叼著一根狗尾巴草似在休憩!

“小狗子他爹該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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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啪啪——劈啪啪——”隨著瘦弱少年的計數,村裏麵傳來一陣鞭炮聲!

“果然啊!再次確定!”少年站起身來,吐掉口中的狗尾巴草,伸出左手臂,盯著手腕上那隻黑乎乎還帶點銅鏽的破表,“哥們我真狗血的重生了!”說完,拍拍屁股上的土坷垃,大步朝著村裏麵奔去!

少年名曰江名,所處村子叫黃寨村,係一個不出名的縣級小城市的山村,距離市區偏遠且路途艱險,據說黃寨村在抗戰時期是土匪窩,土匪選的匪窩自然是與世隔絕又偏遠隱蔽!解放後馬馬虎虎修了幾條小路,架了兩座橋,可耐不住時光的摧殘,橋裂路塌,車馬不通,早已經癱瘓!

慶幸這些年村子裏莊稼果蔬收成頗豐,盡管這幾年幹旱缺水,自給自足還是勉強可以的!

江名是去年重生的,江名記得當時自己明明正在工地上跟工友一塊搬磚,然後工友老奸巨滑,懶人屎尿多借口尿遁,偏偏江名還一副大義凜然,隻差為兄弟兩肋插刀,拍拍胸口大叫區區幾塊磚又有什麼大不了的樣子!然而,就是這區區幾塊破磚要了江名的命!臨死前江名還感慨:古有天上掉餡餅的大氣運之人,今有天上掉板磚的悲催江名!

“咋滴啦,名娃子?”

“燕兒裏黑又偷看嫩嫂子抹澡了吧?(燕兒裏黑=昨天晚上)”

江名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小時候村裏的老江頭抽著旱煙蹲在自己身前!

江名頓時一哆嗦,嚇得麵白如雪,“臥槽我滴蒼大姐,老江頭你不是死了麼?可不是我害的你,你不要來找我啊!”

老江頭一聽,雙眼一瞪,拿起煙袋做勢要砸!

江名身體一縮隨後又放鬆下來,“果然啊!好人不長命,媽蛋天天看新聞人被板磚砸死自己還笑人活該,沒想到自己也糟此禍事,死法如此委屈,隻是沒想到死後真有地獄啊,這老江頭肯定做的壞事多了,不然這麼多年還沒投胎?”

“名娃子,你娘的在嘟囔啥呢?還不趕緊起來出窯搬磚了!”老江頭煙袋並未敲下去,而是站起身轉身將煙袋插進褲腰帶,抬起木板車把手向磚窯洞裏推去。

“搬磚?尼瑪,活著搬磚,因搬磚而死,死了還要搬,我特碼前前世到底是有多作惡,不搬,哥們不搬!(想到了‘不約,叔叔我們不約’)”

不對啊,這磚窯好眼熟,那板車也眼熟的緊!我這身體!!我那高大挺拔的身軀……難道……難道我穿……?不對!做夢吧!肯定是做夢!

江名想起了自己15歲那年,在村裏磚窰裏做了幾個月了的工,那是江名下學後第一份工作,記憶猶新!

“老江頭,今天是哪一年啊?”江名在使勁揪了自己臉蛋以後,疼得咬牙切齒之後追上老江頭問到。

“名娃子,你是真迷登了吧!今年不是07年嘛,還問個蛋子!(迷登=糊塗,犯傻)”

07年?2007年?不是吧,哥們命也太苦了吧!哥不要重生,哥不要穿越,讓我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