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衣更錦帶著一臉的不甘倒在地上,夏穀兒嗬嗬一笑,將他般到了一邊。卻是騰出地方讓水清兒休息。他將頭枕在水清兒的腿上,又和她說了陣話,才漸漸熟睡。
過了許久,水清兒見他睡著了,才輕手輕腳的將他扶到了一邊,讓他靠在大豬的身上。然後才轉身離去。她出了酒館,四處打量了一下,然後騰身而起,飛快的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夏穀兒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他伸了伸腰,卻突然發現水清兒不見了蹤影,他心中立時焦急了起來,一腳踢醒了衣更錦,急聲問道:“你見到清兒了麼?”衣更錦蒙頭蒙腦的爬了起來。一臉的茫然,根本沒有聽清他問的是什麼。衣更錦昨夜被水清兒打暈,還是他的命令,夏穀兒又如何不知道。隻因為他心中焦急,所以才會病急亂投醫。現在見到衣更錦的表情,也知道他毫無所知,恨恨的哼了一聲,轉身就要出門尋找水清兒。
他才到門口,卻迎麵遇到了正走進來的水清兒。他走的急,一頭撞在了水清兒的身上,也不知道為何,水清兒竟然也沒有能夠躲開,被他撞的哼了一聲,差一點跌倒在地。
夏穀兒見到水清兒,心中這才安定了一些,方才以為她不辭而別了,所以急的手忙腳亂,但為何自己會如此焦急,他卻未曾仔細想過。
夏穀兒現在見到了水清兒,雖然長出了一口氣,可怒火也一股腦的爆發了出來,正要出言叱責,卻發現水清兒麵色蒼白,頭發也有些淩亂,胸前的衣服上還斑斑點點的沾染了一些銀灰色的痕跡,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留下的。在她的手中還提著一根奇怪的扁擔。那扁擔不知道是由什麼東西製成的,通體赤紅,其他的地方倒是和竹製的扁擔一模一樣。就連上麵的竹節也是清晰可見。
夏穀兒見到她的樣子,滿腔的怒火都化做了憐惜之情。追問道:“清兒,你跑去那裏了?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水清兒勉強一笑,回答道:“我給穀兒找兵器去了,結果回來的時候迷了路,繞了半天才找回來。”說這將手中的扁擔遞給夏穀兒。
夏穀兒聽她如此說,隻覺得哭笑不得,心中暗道:“這算是什麼兵器,怪模怪樣的,也不知道清兒是從那裏弄來的,難道讓我以後天天扛著根扁擔麼。”他心中這般想著,可卻不忍心辜負水清兒的一番心意。於是就將那奇怪的扁擔接了過來。
夏穀兒並沒有在意,可是那裏知道他隻覺得手中一沉,竟然被帶得差點摔倒。這扁擔雖然看上去和普通的扁擔在形狀上沒有什麼區別,但那裏知道它卻比雷哮劍還要重上一些。夏穀兒心中驚奇,將他拿在到眼前仔細的查看起來。可任由他怎麼看除了顏色赤紅以外,也不過是一根普通的扁擔罷了。有心想要向水清兒詢問,卻又抹不開麵子。所以也就哈哈一笑,不再多問。
水清兒見他的樣子,以為他認出了這根扁擔,所以也就不再多做解釋。夏穀兒將扁擔擺弄了幾下,漸漸的適應了一些,也不覺得像開始時那般沉重了。也是他體內血仙蟲的神奇效用,會依照他身體的需要釋放足夠的能量。
夏穀兒擔心水清兒的身體,想要多停留兩天,可水清兒反倒催促起來,夏穀兒不知道她是何用意,也就依照她的意思按原來計劃動身離去了。
他們離開大約兩三個個時辰以後,這酒館便被數百名道士團團圍困。那些道士在外麵叫嚷了半天,卻始終不見有人答應,為首的幾個老道士商量了一下,最後才決定破門而入。而等到他們闖進去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裏麵早已經是人去樓空了。那些道士中為首幾人商量了一下,各帶數十人分成幾路,向十偃城的各個方向追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