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五聽著薛明槿這般關心自個,漂亮地桃花眼中漸漸綻放出懾人的神彩來,摟著薛明槿,難得地沒有耍流氓,而是略顯溫情的道:“現在瞧著翠兒到是有幾分娘子的架式來了,懂得為夫君著想了。”
薛明槿別扭地白了賈五一眼,心下卻是有幾分複雜,暗忖自個到底身為女人,總是有著無法抗拒的天性,她有心對賈五不管不問,可那是從前,目下既決定與他一試,這心裏的天平就不由自主地偏了過去,想想也當真鬱悶。
“我也不過說說罷了,對也好,錯也好,你估且聽聽就算。”
賈五瞧出薛明槿是在堵氣,也不當真,心情大好的哄道:“你關心爺,爺高興還來不及,你那小腦袋莫要想些有的沒有的,隻需好生留在爺的身邊即可。”
薛明槿蹙著眉,想想卻也是自個矯情了,便道:“你曉得便好,我既決定同你在一起,那自然不會如其他女人那般對你放任自流,你若覺得難以接受,當真還是要早作打算才是。”
賈五一聽又有些不樂意了,“你這是想方設法要將爺推出去是吧,爺還當真就賴上你了,你若敢朝秦暮楚,看爺不打斷你的腿。”
薛明槿撇了撇嘴,大抵也看明白賈五就是隻紙老虎,見天的雷聲大雨點小,也不知這般唬來唬去的,圖的是個啥。
“好啦,你瞧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府去罷,莫叫人給瞧見。”
賈五尋思片刻,到底顧慮著隔壁的朱氏,不情不願地下了床,道:“莫在外麵把心玩野了,差不多就家去吧,爺那邊已有了眉目,卻也不需要你再孤身犯險。
薛明槿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道:“省得了,你且放心去吧,我再留個幾天,瞧著鄭氏那廂可有行動,我們雙管齊下,或許會有意外的效果呢。”
賈五無奈,隻好又囑咐了幾句,這才戀戀不舍地離開羅府,一來一去,卻是未有驚動任何人。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薛明槿方起了床,便聽朱氏興災樂禍地說西院出事了。薛明槿細下一問,才曉得卻原來昨天夜裏那三太太韓氏不知怎地突然動了胎氣,羅啟複嚇壞了,連夜喚了大夫進府,這才堪堪保住,可情形卻是險之又險,也不知那韓氏是如何同羅同知說的,今兒一早羅啟複便怒氣衝衝地直奔鄭氏房中,竟是狠狠地把她打了一通。
要說鄭氏與羅啟複之間雖然夫妻緣淺,平素便沒什麼情份,可到底羅啟複還顧念著鄭氏給他生下三個兒子,便無愛意,可到底還敬著幾分,哪成想如今就因著韓氏這檔子事,讓多年夫妻撕破了臉。
朱氏說得會聲會色,隻把薛明槿聽得大窘,腹誹這女人無論多大年紀,都對八卦有著無比的熱情,便如朱氏這般每日板著一張臉的,可道起是非來可是當得“能說會道”四個金漆大字。
“朱嬸,看來鄭氏這是偷雞不成反失了一把米啊,不然怎地就直接找上了鄭氏?”
朱氏嗤笑了聲,道:“鄭氏當了這多年的主母,豈是那般愚蠢之輩,便是她想下手,那也斷不會予人拿到把柄,我瞧著,鄭氏恐是被韓氏給算計了。”
“算計還是將計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