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地下室裏，令人毛骨悚然的叫聲連綿不絕。
“住手啊！”少女竭力掙紮著，“咚”的一聲撲倒在地，卻絲毫不顧自己的傷痛，反而費力地朝著數米外的一個刑架爬去。在她的身後，兩個男人彎下腰來，一個扯住她的腿，另一個邁步向前，一腳踩在少女向前伸出的手臂上，隨意地碾壓、滾動了幾下。
“哎，”原本坐在椅子上觀賞著的男人，此時竟起身走過來阻止，“挺好的皮囊，踩壞了多心疼呐。”說著，他用腳尖挑起少女的下頜，低頭笑道：“是不是啊？”
少女顯然早已脫力，全然無法反抗，隻得被迫高仰起頭，吃力地開口：“放過他吧，求你了，放過他吧！我求求你了……放過他……”
“嘖，”男人腳尖一挑，少女的額頭重重地磕到地上，“怎麼哭成這樣呢，哭得我心肝兒直顫。”男人伸手撫著自己左胸，指尖感受到裏麵瘋狂的跳動，腎上腺素的飆升使得全身的血脈都熱辣地流動起來。
“嗬哈哈哈哈……”止不住笑意，男人笑得仰過身子，甚至還轉起圈來。
“看不夠！看不夠！你這表情太美了，哈哈哈，太美了！”
“放過他……”少女的聲音幾不可聞。
但男人還是聽到了。他帶著滿麵扭曲的笑容在少女身邊蹲下，湊到少女耳邊，小心翼翼地說道：“我不放……”隨後又笑出聲來，“我不放，就不放。她跟別人生的，嗬嗬，跟別人生的！她是我的！我的！都是我的……哈哈哈，都是我的……”
“你瘋了。”
“你覺得呢？”男人忽然恢複了冷靜似的，“知道嗎，這世上最強大的，就是瘋子。”
“嗬。”少女竟勾起嘴角，發出一聲不屑的笑。
“你笑了……”男人忽如其來地柔情，“霖霖，你笑起來真好看……”
“我不是霖霖。”
“你是的！我說你是你就是！”不著寸縷的身體被翻轉過來，男人解開了皮帶。“霖霖，我也想要孩子，我們生一個吧……”
“懷英……”
“霖霖！”
“你不得好死。”
“哼！我不得好死？嗬嗬，我要所有人都給我陪葬！要怪就去怪你們的好父親吧，跟我搶人，哼，我要他父債子償！”
黑暗中，一個六七歲的女孩忽然睜開雙眼，眸中滿是驚懼和悲慟。又是這樣的夢。這到底是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