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燁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漫不經心的說道,“哦是嗎?我的占卜結果一般都是很準的,好事兒可能不太準,壞事兒那準著呢!”
艾博思抬手雙掌合十,用懇求的語氣對秦燁說道,“先生!還有什麼挽救的辦法嗎?”
秦燁假裝想了想,隨後說道,“時間太倉促了,很難有什麼挽救辦法,除非艾博思先生可以去說服元首以及陸軍的各位將軍們,時間緊迫,您隻有去試試了。”
艾博思快速點頭,自言自語的說著,“對對對!我要去見元首!我要見古德裏安!我要見博克!我要見倫德斯泰特!”說完,艾博思快速走出了房間,喊上司機便出去了。
艾博思口中所說的這些人,可都是當年納粹德國赫赫有名的人物。反正不管這個世界能不能改變已經既定的曆史軌跡,秦燁他們眼下隻能是靜觀其變了。
艾博思這一走就是整整兩天兩夜,到第三天晚上的時候才回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秦燁他們正在餐廳吃飯,艾博思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走了進來,往椅子上重重一坐,隨後緩緩抬頭對秦燁說道,“秦先生,很不幸,您的預言成真了。盟軍真的從敦刻爾克撤走了。”
眾人假裝順著艾博思的情緒,也都一臉難過的表情。秦燁歎了口氣,搖搖頭說道,“真的很遺憾。”
秦燁心裏想著:我他媽遺憾!老子才不遺憾呢!
艾博思揉了揉臉,隨後說道,“就是這樣慘痛的失敗,我們竟然還認為它是一個大勝利!並且在後天晚上由總參謀部舉行一個慶祝舞會。哎……”
秦燁搖搖頭說道,“不過總的來說,這一次帝國軍隊還是取得了很大的勝利,占領了整個法國、荷蘭、比利時和盧森堡。”
艾博思調整了一下情緒,隨後說道,“秦先生,後天的酒會您也一起來吧?”
秦燁點點頭,非常爽快的同意了,“好啊,我和克洛威爾一起去。”
方陽笑著插嘴說道,“我也去!”秦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後方陽便灰頭土臉的低下了頭,並說道,“我是說我要和其他人去吃烤麵包香腸……”
於是,等到後天晚上,艾博思便帶著秦燁和克洛威爾來到了酒會現場。
到場的人基本都是納粹德國有頭有臉的人物,除了大部分高級軍官和家屬之外,還有政界名流、商界大亨或者像艾博思這樣的科學家。當然了,艾博思的身份是隱秘的,所以好多人也都不知道他是什麼人,都以為是表麵上的商人身份呢。
艾博思和一眾軍官們簡單打了聲招呼寒暄了一番,隨後便帶著秦燁和克洛威爾來到了一間小屋子,裏麵坐著兩個高級軍官,這倆人看到艾博思來了以後便站起了身,很禮貌的打著招呼,“艾博思先生。”
艾博思給雙方互相介紹著,他對秦燁和克洛威爾說道,“這位是陸軍總參謀長哈爾德將軍,這位是曼斯坦因將軍。”
秦燁和克洛威爾分別與兩位將軍握手打招呼,秦燁特意多看了看曼斯坦因,這個赫赫有名的戰將此時剛剛嶄露頭角,還沒到他最巔峰的時候呢。也正是因為這一次納粹德國對法國的入侵計劃,才讓曼斯坦因名聲大噪。
“這兩位就是我先前和你們提起過的占卜師,秦燁先生和克洛威爾先生。”
說起“克洛威爾先生”這幾個字,艾博思覺得有些不合適,便又改口說道,“克洛威爾是我的表親,剛剛從慕尼黑回到漢堡。”
那兩位將軍十分禮貌的也說著,“秦燁先生您好,克洛威爾先生您好。”
一陣寒暄以後大家便都坐了下來。
艾博思先是歎了一口氣,隨後不甘心的說道,“為什麼會把敵軍放跑呢?”
哈爾德憤憤的說道,“倫德斯泰特建議元首先讓裝甲部隊停止前進,等到後續步兵集結完畢後再繼續進攻。可是戈林那個家夥卻信心滿滿的對元首保證,隻需要空軍部隊就可以將敵人完全消滅掉!”
曼斯坦因接著說道,“或許是元首擔心裝甲部隊過分的損耗吧,敦刻爾克那一帶確實不適合裝甲部隊作戰。不過如果等待步兵後續跟進之後,消滅敵人還是有非常大把握的。”
秦燁注意到,曼斯坦因這個人說話非常小心謹慎,盡量不去得罪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