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矮人商會的前奏(2 / 2)

我把朵萊爾先知給我說的前神使的事情和現在的祭祀製度的事情和父親說了,同時把朵萊爾先知要我做的事情和父親也說了。母親有點焦急,但是沒有多說話,隻是在那裏看著父親。父親認真地看我一眼,歎口氣:“你還是長大了,你也有些想法了吧。和我說說看。”聲音有點沉悶,也透出了些許的疲憊。母親到沒有那麼多的感慨,直接就開口問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看了看父親和母親:“我覺得我們不可能躲的過這次戰爭的波及。如果隻是小規模的戰爭或者衝突,可能不會有人打我們的主意。可是先知說,這場戰爭有愈演愈烈的趨勢。而我們的洞穴矮人朋友把持的礦脈和山丘矮人的鑄造技術會是,人類和獸人這兩頭狼必須互相爭奪的肥肉。我覺得如果我們不把握主動權的話,到時候真的逼他們使出更激烈的手段,那就會全麵的波及我們所有的種族,矮人的未來堪憂。”

父親認同了我的話:“是啊,其實我們三個大領主和聯盟議會的議員們,都知道,可是如果要全麵的介入這次戰爭的話,雖然我們的加入可能會左右戰爭的天平,可是受到傷害的卻是全體的矮人,而我們又不知道能獲得什麼實質的好處。保持觀望的話,現在勝負的端倪還沒有顯現出來,人類和獸人還是處在膠著的狀態,我們也想在這樣的時候給朋友在殺牛的時候遞上鋒利的刀劍,可是誰是矮人的朋友呢?”

嗬嗬,說的好聽,和雪中送炭一樣,可是不知道把這寶壓給誰。人類吧似乎贏麵大一些,畢竟有著全麵超越獸人的生產力。可是矮人裏麵願意接受人類做朋友的實在是不多。雖然經常和人類做交易,可是吃虧的總是矮人。獸人呢雖然實在,但是他們沒有文化,也沒有堅定的信仰,生產力也落後。雖然單兵的戰力強大,可是集團作戰,估計是要被人類玩死的,說不定還會留下為數不少的經典戰例。矮人幫得他們一時,但是要全麵的提升他們的綜合國力,那不是人能做的事情,估計他們的神也幫不了他們。

我把昨天和月老說的那些話整理一下,和父親說道:“父親,我現在有個想法,我給您說說,您幫我看看有沒有實施的可能性。咱們被人類他們惦記最多兩件東西一是礦山,一是我們的鑄造工匠。礦山還好說些,畢竟那是死物,這裏沒有了或者不讓我們開采了,我們還可以去別的地方找。可是我們的鑄造工匠卻實在是我們最大的財富,因為他們不但能上戰場,還能夠打造最好的兵器,不管怎麼說,都不能把他們的命運交到人類的手裏,因為這是我們掌握自己命運最後的力量,失去他們,我們的命運自己就不能把握了。”

父親肯定了我的想法,鼓勵的點點頭。我大受鼓舞,接著說道:“在所有的類人種族中,隻有我們矮人和其他種族的關係是最融洽的,因為他們都需要使用我們打造的工具,通過這樣的交易讓我們和他們建立的友誼。而這是我們一筆不可忽視的財富,我們可以和他們建立向人類一樣的貿易關係,不管是人類也好,獸人也好,還是其它的種族也好,應該沒有人能抗拒矮人工具的誘惑。這樣,我們就把我們最大的威脅送到了門外,剩下的事情就是他們的事情,和我們再沒有關係。同時,通過這樣的交易,我們還能獲得不扉的收入用來發展我們自身。一舉兩得。父親您看這樣可行麼。”

父親表現的很是遲疑:“可是奧力大神告訴我們‘不要在你的朋友家裏著火的時候還去搶他們的東西,你應該去幫助他們滅火’我們這樣做的話,違背了大地之王的神諭;這些話怎麼能從你的嘴裏說出來,神使就是這樣傳承給你的麼。”

我一臉的希奇,趁火打劫四個字怎麼在這裏變成了這樣,還是神諭;那共浴愛河在這裏解釋,難道解釋成‘一起到一條叫情的大河裏麵洗澡’?不敢想。

我倒是不驚奇父親會說出這樣的話,畢竟,這是絕大部分的森林矮人的看法,缺少交流而讓他們目光短淺。雖然父親在領主的位置上使他的眼界開闊些,可是因為他和別人交流的最多的卻是十四步詩,本身又不是太在意聯盟裏的事情,加之對大地之王堅定的信仰,是不可能簡單的就這樣認同我的話的。

我直接拋出了殺手鐧:“父親,其實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我的辦法和我們的信仰並不衝突,因為我們和人類並不是朋友,反而有可能成為敵人。這樣做也不會傷害我們的朋友,我們可以按照以前的交易水平和他們交易。可是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有可能手到傷害就是整個的矮人種族。父親,這樣您還不能決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