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默,別衝動,你不可以動手打她,她在用激將法,別上當。”論資曆、手段,馮玲可是在海外莫怕打滾幾十年,做事幹淨利落又不擇手段,甚少有人能與之匹敵。這便是馮玲為何在藝術界占有一席之位的重要原因,連自己親兒子都能任意傷害的女人,有什麼事是她幹不來的。
所以,現在蕭默的衝動行事,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
“你沒有證據,再怎麼心生怒氣也不能衝動。”麥娜在後拉扯這蕭默,好說歹說,終於把蕭默勸停下了。麥娜畢竟是經過不少大風大浪的女人,性子較為冷靜、沉穩,雖然她狠馮玲入骨,但如今沒有任何證據,也隻能打落牙齒往裏吞。
馮玲看著她們憤恨惱怒的神情,恨不得將自己大卸八塊,但卻拿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此時的馮玲很是享受這種奇妙的感覺,欺辱別人又讓別人對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等你們有證據在來挑釁我吧,因為我對喪家之犬沒有一點興趣。”
她要讓她們知道:和她鬥,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人在做天在看,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也沒有不可上吊的梁,隻要你做過,就不怕找不到。”麥娜暗藏溫怒的眼眸盯著馮玲,神情異常堅定,咬緊牙關道。
“我期待著。”馮玲戲謔的眼神掃視她們。
“我有證據!”蒼老卻硬氣的聲音從屋外響起。
眾人回頭後看,一個頭發發白的老人坐在輪椅上被推至屋內,看似滄桑的麵頰琳琅有型,可以看得出她年輕時是多麼端莊、美麗的女人,她麵色嚴肅正氣,兩並細白眉隱約帶有些許風骨韻氣,即使年老花白,從骨子裏透出的嚴正之氣讓人心生敬意。
“奶奶,您怎麼回來了。”葉一楠頓時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奶奶不是中風後,不能言語嗎?
“媽、媽?怎麼會,說話!”馮玲看到這位來人,麵色驚愕,驚恐萬分。
“馮玲,你萬萬想不到吧!我竟然會說話,是吧?”老人看著眼前的兒媳,不禁冷笑一聲,麵色譏諷的嘲笑道。
“怎、怎麼會呢?您身體恢複,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馮玲360度大轉彎,變回以前那個阿諛奉承,麵笑帶刀的好媳婦。
眼前這個虛偽善變的兒媳婦,讓老人胡子琳嘲諷一笑,眼中的厭惡布滿雙眼。
“十幾年前,我為了一個迷奸案、一場車禍跟你鬧得是不可開交,我的兒子和丈夫都認為我生情冷漠、不可理喻,容不下你這個兒媳婦。那時,為了家族的名譽和我兒子蒸蒸日上的事業,我選擇忍氣吞聲,帶著那些所謂的秘密,不齒的事實離開了A城,來到B城的小村莊生活。”
“這是第一次,我選擇沉默,沒有將你的醜事公布於眾,因為我知道,家族的聲譽比什麼都重要,而你呢?卻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我的限度。”
“第二次,我們的爭執,是你對阿汀也是心狠手辣,你故意挑起我們的矛盾,讓我們起爭執,你還故意激怒我,誘引我說出那些傷害阿汀,而這些話正好讓她聽到了,她對我不再親昵,而是遠離甚至有些恨意。”
“那時候,我真的很恨你,也很恨我自己,為什麼十幾年前不堅持讓你和葉勝離婚?你這個丟盡葉家臉麵的醜惡女人。”
“嗬!當阿汀出車禍的時候,我就知道此時和你脫不了幹係,我開始慢慢的搜尋線索,當我掌握一些證據在手的時候,我便去隻質問你,而你卻自負的向我承認了一切,並且還把十幾年前的迷奸案和那場車禍、以及你對阿汀的所作所為都清清楚楚的告訴了我。”
“至於你為什麼會清清楚楚的將一切都告訴我?那是因為、因為。。。”胡子琳越說越激動,最後開始喘上粗氣,昂著頭、捂著胸“哈~”
“奶奶、奶奶!”
“老太太,你沒事吧!”
“奶奶!”
胡子琳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什麼大事,神情很是堅定、嘲弄冷笑地對著愕惜的馮玲,艱難的從齒間擠出這樣一句話,“因為,隻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天啊!怎麼會?”
“這也太惡毒了吧。”
周圍的護士不禁麵麵相覷,大眼瞪小眼,不禁上下打量著在場人的麵色,隻見不少人倒吸了口涼氣,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打量著馮玲,她怎麼可以下得了這樣的手,還是不是人了。
“你明知道我身體不好,還故意說那些話來氣我,害我中風,你、你真是。。。胡子琳顫抖的手指著馮玲,眼中的怨氣和恨意猶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