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會害死人。溫子喬如是告訴自己:自己的不幸穿越,一定是那些眼熱她各方麵都優異的女人們詛咒的!
“你死去吧!”
嘭!叫聲不絕,溫子喬的身子卻重重落在地麵上,摔得她屁股又酸又痛,不禁吃痛又罵起來,“靠!這個龜孫子,將來若是被我抓住,一定要捏死他!”就像哥哥對待手下叛徒一樣,鷹鉤爪狠狠捏碎他的某蛋,嘿嘿,雖然她沒有那份功夫,但是可以假借鐵鉗子完成這個報仇動作。
隻是偷笑了兩聲,溫子喬便笑不出來了。她齜牙咧嘴地看看前麵,兩米遠,是一張大大的,寬寬的,富麗堂皇的大床。而床上,竟然有兩個赤身裸體的人!驚愕地撐圓她性感的小紅唇,她差點背過氣去。一個男人,一個女人,男人在女人之上,兩體糾纏。
媽媽呀!怎麼竟然是大人們玩得限製級遊戲?她的哥哥們都有過這樣的經驗,淘氣的她曾經去偷看過一次,哥哥弄得女人們都發出那種挨宰卻賤骨頭幸福的聲音,嘖嘖,後來,她還被嚴厲的哥哥罰頂書本一整天呢。而此刻,床上的兩人,一看便是正在進行時,因為溫子喬的貿然出現,女人尚且留在剛剛的熱切之中,旖ni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未曾停止。
“你是誰?你剛才罵的誰?”巫莽劍眉豎起,微眯狹目,一頭驚詫。這個女人是從哪裏來的?守衛都跑到哪裏去了?怎麼讓她鑽進來的?她是想要來行刺他的嗎?不僅在他不知覺的情況下進了來,還嘴裏粗口不斷地罵著,這世上還有如此大膽不要命的女人?!
“沒有罵你,罵得是剛才的頭顱……”溫子喬咬緊嘴唇,趕快轉過身子,低聲罵了句,“要死了!長得像是狗熊一頭……嘿嘿,大叔,不好意思啊,我走迷路了,打擾了你們的樂事,真是千萬分的對不起哦,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氣惱。我這就走,嘿嘿,你們繼續,繼續哈。”溫子喬向身後象征性地擺擺手,往外麵鑽。
“你到哪裏去?那是衣櫥!”後麵響起想要笑的聲音,“既然你是走迷路的,怎麼連自己走進來的路都忘記了?”
啊,衣櫥?弄得像是大門一樣,可惡!
“哈哈,搞糊塗了,對對,應該是這邊……你們繼續,繼續。”溫子喬向後轉180°,向外走去。
頭發卻被人從後麵抓住了,“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以為這裏是客棧?”
溫子喬疼得轉過身,無奈地跟男人麵對麵站著,抬眼便是男人高大粗獷而結實的****軀幹,本能地撇嘴,甚為鄙視的目光,從他手裏想要救出自己的長發,“大叔,嗬嗬,請您不要生氣嘛,我知道在做這種事情時被打擾,是非常不爽的事情,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嘛,您就高抬貴手,放了我吧。您抓緊時間接著做,一定可以連續上的,不會耽誤您什麼的,嗬嗬。”討好地笑著,一邊往後退,一邊回拽著自己的頭發。
嬉皮笑臉!毫無正經!最主要是,長得國色天香,粉藻其姿,分外誘人。看到她,他便對於床上的那位,失去了所有的興趣。
過分高大雄威的男人,杵在溫子喬身邊,那就是小白兔跟大象的塊頭對比。他低頭俯瞰著她姣好明豔的五官,心裏念頭重重,眯了眼睛,危險地吐語,“哼!你是刺客吧!”
“啥?刺客?我這樣的能夠是刺客?我一不會武功,二不會魔法,三沒有武器,我怎麼能夠是刺客?大叔,你一定是氣糊塗了,嗬嗬,所謂宰相肚裏好撐船,您長得這樣高大,看上去肚子容量也比一般人大很多,您一定會放過我的,對不對?”
他幾次想笑,卻都保持著冰冷的沉臉,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了一柄長刀,放在她手裏,然後說,“這就是你的武器,你就是想要用這把刀刺殺我。所以,你是刺客,無疑!來人!把這個刺客綁起來,關到我的書房裏去!”
哦?!目瞪口呆。溫子喬呆呆地看了看手裏那柄沉重的大刀,費勁力氣她也揮不動它啊,而他這個狗娘養的,竟然如此直截了當地誣陷她!
“誣陷!這純粹就是栽贓!這是你的刀!上麵全都是你的指紋!我根本就拿不起它,又如何會用這把對我來說無用的刀來刺殺你?一看就是你的栽贓嘛,是個人,隻要長了眼,都能夠看出來原委!報官!還有沒有王法了?”
四個士兵已經從外麵衝了進來,等候著男人的下令。
巫莽陰森森地一笑,捏住她的小下巴,說,“我,就是王法!我說你是刺客,你就是刺客!把這個刺客關押到我的書房裏!我要親自審問!”
“是!領命!”幾個士兵拉拽著溫子喬往外走。
“他奶奶的!你這個****的狗熊!你這個大混蛋!姑奶奶將來有了機會,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溫子喬雖然被拉出去了,可是夜幕中,仍舊傳遞著她的怒吼怒罵。
“郡王,米沙還要郡王……”床上的女人對男人雄威身姿的一派眷戀。
巫莽卻冷冷瞥了她一眼,低聲決絕地說,“收拾清楚,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