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穎的柳眉皺在一起,更添幾分嬌柔,她的母親單位效益本來就不好,但每月也能領個幾百元,母親的突然下崗使得全家四人隻能依靠父親一人。她與弟弟都在上學,家中的經濟狀況越發緊張,下個學期的學費都成了問題。
愁眉不展的劉穎連有人在撩動他的頭發都未察覺,直到那黃毛更加放肆的摟住她後才猛然驚醒,高聲呼喊起來。劉穎無法掙脫黃毛的懷抱,恐懼之下朝著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那黃毛吃痛隻能鬆開了手,看著被咬破的手背,惱羞成怒的黃毛一巴掌扇在了劉穎的臉上,劉穎頓時載倒。
正在黃毛伸手去抓劉穎的頭發時,劉穎的那個舍友跑了過來,將她護在身後,懇切的說道:“先生,她不懂規矩,隻是個學生,放過她吧,我賠您醫療費。”劉穎的舍友王芳樣貌甚為清秀,因與劉穎的成長經曆和家庭環境相似,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那黃毛捏著王芳的下巴,壞笑著手猛然襲上了她傲人的雙峰,肆意的把玩,“嗬嗬,錢到不用,大哥我還不缺這點醫療費,隻要你和她陪我們好好樂和幾天就成!”滿臉猥褻之色的說完這下流話,張開他那滿是煙味的臭嘴竟吻在了王芳的唇上。
那黃毛用勁撬開王芳的牙關,將舌頭探入她的嘴內肆意攪動,王芳如遭雷擊,她還沒有男朋友,初吻竟然就這樣被一個流氓給奪去,整個人頓時仿佛傻了,兩行清淚悄然劃落,呆呆地站立著,任由黃毛的兩隻壞手在她的身體上肆意摸索。
黃毛很喜歡這種霸王硬上弓的感覺,王芳的淚水讓他更覺刺激,卻猛然覺得頭發一緊,頭皮被揪的生疼,惱火的扭過頭一看,竟然有一個家夥拽著自己的頭發。
這人正是李力,黑幫所罩著的營業場所是不容許其他流氓搗亂的,就像維護領地的猛獸一樣。李力朝黃毛嘲諷的一笑,另一隻手裏撰著的酒瓶瞬間與黃毛的腦袋來了個親密接觸,“啪”的一聲,立刻碎片酒水飛濺,血和酒夾著玻璃碎屑自黃毛的頭頂流下。
李力揚腿就是一個最擅長的下劈,第二次更加沉重的打擊頓時讓已經搖搖晃晃的黃毛轟然倒地。李力的出手,讓已將外套脫下準備動手的梁超重新坐下,又要了一瓶威士忌。
“韓國的垃圾功夫玩的不錯!”一道粗誑的聲音響起,自幾個混混身後走出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手裏拎著把砍刀,宛似一個屠夫。
“你們今天是故意來搗亂的了,連風雲幫的場子也敢砸?”李力冷聲喝道。
“嗬嗬,江山輪流做,今年到我家,風雲幫又怎樣?”滿臉橫肉的男人轉動著手中的砍刀,鋒利的刀鋒反射出鄙人寒光,鄙夷的說道:“聽說新澤街來了個新老大,叫他出來見我,讓我屠夫好好稱量下他是否有資格做這老大?”
“哼,狂妄!”李力冷冷地盯住屠夫,眼中乍現駭人的殺機,雙拳緊握,噶嘣嘣作響。
“打了小的,大的自然就會出來,就先送你一程吧。放心,我的刀很快,不會太痛的。”屠夫剛說完恰巧一道燈光打過來,他將砍刀朝李力一晃,激光燈柱的強烈反光將李力晃的瞳孔一縮,乘這時機,屠夫猛然前撲,砍刀帶著寒風朝著李力猛然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