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公是在一陣難忍的頭痛中醒來。
當她痛苦地睜開眼皮,就見到一個身穿黃色華服的俊秀男子坐在她床前,正惡狠狠地盯著她。
此人生得劍眉星目,確是個難得的美男子,隻是神態怪異了些。
太叔公剛想開口,俊男就已不耐煩地說道:“皇後終於醒了。如今朕已遵從皇太後的旨意臨幸你了。隻是皇後體弱,無法承受,那就無關朕的責任了。皇後該好好反省,以後莫要再驚動皇太後鳳駕!”
劈裏啪啦說完後,還不忘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太叔公被他這劈頭劈臉地一頓訓話搞糊塗了,無法接收響應他的信號,隻滿臉迷茫地看著他。
俊男見她如此,臉上升上了厭惡的神色,說:“朕政務繁瑣,就不作多留。皇後需自己多加保重。”
然後,轉身就走了。
待他一陣風地飄走,太叔公仍是一愣一愣。認真回想幾遍,才記起那男人身穿龍紋大袍,再想他口口聲聲稱自己為“朕”,天啊,難不成他真是皇帝?自己竟是皇後?
老天爺是否真的太寵愛她了,居然如此補償!竟讓她用上了皇後的身體!
心裏一興奮,就耐不住呆在屋中,想要出外走動走動。誰知道忽地起身後,才發覺身下不著寸縷。
那皇帝剛才似乎說他剛剛跟皇後XXOO,皇後就不支暈倒了。
太叔公心裏鬱悶得厲害,心裏想:“這女人實在太丟她的麵子了。”
不過如今這跡象看來,皇帝跟皇後感情似乎甚差,估計她以後的日子不是什麼呼風喚雨,而是相當的難過。
一邊想著,她從旁邊拿了一件衣服披上。然後喚了一聲外麵等候的侍婢,還是先把身體衝幹淨再說。
可自從那天後,太叔公的日子都相當的平靜。她那掛牌老公再沒來過,身邊的婢女和太監更是安分得沒話說,她的邪惡因子沒處爆發,隻能到處跑。
這天,她花費了不少的腦細胞,好不容易甩開了隨身的婢女,心下興奮不已,兩目搜尋,眼看滿園*,心情好到不得了。
忽然,一陣陣急促的喘氣聲從花叢中傳來。
她八卦地探了頭進去,鼻血便馬上流了下來。
居然……居然是兩美男在辦事!
而且其中一個還是她掛名老公!!
運動中的二人估計也察覺到有些許異樣,扭頭一看,見到一人頭正鬼鬼祟祟在花叢中晃,馬上便急了。
皇帝馬上拉起旁邊的衣服往兩人身上一蓋,兩眉倒豎,暴怒,“你在這裏幹什麼?!”
太叔公嚇了一跳,覺得自己這麼個偷看私隱也不對,便趕忙抽出了腦袋,急急忙忙跑回住處。
剛坐下一會,連冰鎮酸梅茶都沒喝完,她的掛名老公便跑來興師問罪了。
“皇後竟私自跑到朕的後花園,真是放肆!”
太叔公看了看這個臉上一紅一綠的男人,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是撞破人家好事。
便尷尬地笑笑,說:“皇上,臣妾是迷路了。並非故意……呃……真是很抱歉。”
皇帝的臉更綠了,冷冷說:“皇後,不要仗著皇太後的疼愛便不知好歹!朕寵幸你,看的是皇太後的麵子。不要以為得寵,便管朕的私事!”
太叔公聽他句句不客氣,火氣也一下上來了。
丫的上完人家,擦擦屁股走,她也沒什麼意見。畢竟占的是人家的身體,他又是人家老公,別人兩口子的事,她是管不了。
可是,他真以為他是哪根蔥,他還真當了自己是個寶,個個都爭著搶。這個男人,實在是太自大狂妄!
牽牽嘴角,嘲諷說:“臣妾非善妒之人,皇上要寵幸誰,臣妾也沒興趣。隻是皇上在室外衣不蔽體,被人看到,決不能隻怪罪別人。”
說著,瞧了他一眼,說:“皇上,要做明君,隻會罪人而不罪己,可是不行的。”
皇帝一聽,簡直是氣瘋了,可是又不敢明著對她怎麼樣,硬是把情緒壓了下去。半響,才嘲諷道:“皇後如街邊潑婦,但凡男子都忍受不了你,也怪不得朕不寵愛你。”
太叔公本來打算反駁幾句便罷休,一聽這男人居然如此無恥,如此不尊重人,心中又羞又怒。氣憤地說:“想不到皇上氣量如此狹隘!你心愛之人固然是寶貝,可是也不能為此而肆意侮辱和貶低他人。身為上位者,更應該懂得尊重他人,才能鞏固與開創霸業!”
皇帝禁不住她的訓斥,臉上一陣紅白,手上一揚,響亮的巴掌啪地落到太叔公臉上。
太叔公身形一動不動,明亮的眼睛直直看著眼前的男人,勾嘴一笑:“皇上日後一定會後悔今日對我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