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是無語,明明已經很有禮貌沒有對她樣貌評價了,還惹來那麼大的怒氣,女人真的不怪是人是鬼都不能常理推斷。
“別理會,她忌憚我這一點不假。”李同狀移動靈魂攔住我的視線,道:“趕緊開始,不然要真的沒時間了。”
“你得誠實。”我冷哼盯著他的連,道:“不得不說你真的很陰險,讓我看著你去死,然後我後半生在愧疚煎熬。”
“不是說了是負疚的償還?”李同狀又提高嗓音。
“滾!”
“趕緊!”他根本沒聽我話滾火解釋隻會催促。
我是不能在不知道後果情況下同意,索性連帶著裝最後一張百萬符的紙真空袋,也收回衣服內口袋。
“你真陰險,讓我在愧疚中煎熬。”李同狀說道。
“嘖嘖,這就是高材生?拿著一個二本生的話套用。”我揶揄說道。
李同狀是靈魂狀態,沒辦法羞愧紅蓮,但是從其神色閃爍可以看出來還是要臉,不過也就是一閃而過而已,他挑著眉頭看著我道:“別雙標,我說的是事實。”
“不解釋沒戲。”我聳聳肩上前繞過他,麵對著岩石外滾滾熱浪和那石頭人身邊的女子,道:“你有什麼手段盡管上來不用等了。”
“小家夥,你這以為老婦那你們沒辦法?”女人聲調還是那麼不好聽。
我摸著手中的泥刀,笑道:“至少你不敢賭!”
“是?”女人斜眼露出不屑的神色,道:“你不過出來幾年社會,就以為看透一切了,老婦不上去至少在計算損失率而已,並不是真的忌憚。”
“這話很假。”我淡定評價。
“成全你。”女人冷哼,然後那石頭人越過她身邊,踩著熱水充過來,身後卷起了數米高的熱水柱飛濺四方。
現在我們腳下的岩石距離水麵還有不到五米了,麵積也大大的縮小,如果被石頭人帶著水衝過來怕是要撐不住。
我心裏是忐忑的,但是我並沒有表露出來,因為我要逼迫李同狀說實話。
因為我實在看不出來,他缺的是哪一方麵,雖然背後是脊椎傷口說明他也是體缺,不過郭達到底是什麼手段穩住,這一點無論如何我也要談清楚。
一分鍾,石頭人踏過了數十米距離衝過來,卷起的浪濤數米撲打在岩石上激起無數水花,幸好我反應及時才避開了,隻是被一點點水滴濺在手臂上被袖子擋住了,不然真的要被燙傷了。
“哈哈,就這點本事還張狂!”遠處那踏在浪花上的女人笑得有些恐怖。
從其語氣上不屑調調,我很想衝上去用泥刀很削一頓,但是我一肉體凡胎,麵對像是開水的湖水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
“我說!”李同狀的靈魂忽然開口。
我不知道他是否被女人的語氣激起脾性,還是其餘別的原因,不過隻要肯解釋就夠了,我穩住身體後說道:“必須實話實說,你知道我能看出來你說謊還是真話。”
“我知道。”李同狀靈魂點頭,答應我後陷入沉默,想來是組織語言中,怕也有比較難開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