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一種可能,為了證實我忍受著脖子力道,憋著氣向著渾濁包著泥沙水流外移動。
受到水壓和脖子上手的阻止是肯定,但是我還是用著驚人的毅力緩慢移動,並且隨著我不在挖掘泥沙也會慢慢沉澱,特別是這湖中水流不是江河流動性不夠強,加速了過過程。
然而現實也很殘酷不以我意誌轉移,抓住我脖子的那雙冰冷的手力道又增加,我幾乎能感覺到咽喉軟骨組織被破壞了,那股憋悶幾何暴增不說,我覺得憋氣也要到頭了。
咕嚕嚕……
我終究不是專業潛水員,憋氣時間一到我還沒走出渾濁範圍,看不見抓住我的東西,先一步張開口水一下大量隨著嘴巴湧入,我意識也越加沉重起來,看來腦袋缺氧讓我意識遲鈍也免不了。
我沒救了?
昏昏沉沉之間,我心底質問自己,一道道記憶從混沌的腦袋閃過。
“不能!”
我想到之前李同狀那混蛋的‘賊心’,已經我自己的幻境肖雯潔跟人別人,我想著怎麼可能如他所意,心裏的怒吼讓我回光返照爆發強大的求生意誌。
打擊人的是,回光返照就是短暫,不到三秒鍾我渾身無力腦袋昏沉,就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絕望的情緒從我心底蔓延,即便我試圖又用那些記憶刺激,但是絲毫不起作用,且脖子上的力道越來越強。
我慢慢哪怕是維持張開眼都是奢望,身體各項技能也跟隨昏闕的腦袋失去作用,水流不但從口中湧入,也從鼻子等等所有能進的進去。
不出十秒鍾,我感覺不單單是脖子被掐住,身體也沉重幾十倍,水壓擠著要崩裂。
“瑪德,我石垚又要死了。”這是我心底最後的呐喊,然後整個的意識已經沒有自我了。
當我有意識的時候,來到一片不管山水還是樹木花草都是白色刺眼的世界,唯有一條掛著油燈的小舢板是黑色。
舢板上坐著一個搖櫓人,隨著櫓在白色水麵滑動,向著我這邊越來越靠近。
“渡靈人?”我站在岸邊問道,當然沒有回答,舢板上那人跟機械人一樣雙手不斷劃著。
奇怪的是,明明我們距離隻有五十多米,但是那人那麼拚命劃著,距離卻是未有拉進一點點,
當然我還是怕自己出錯,又等了一段時間,敢百分百肯定一厘米都沒有拉近後。
我對著舢板大聲道:“你到底還讓不讓人去地府做鬼了!”
“不對啊!”我說完後忽然驚叫起來,按照石睿那個混蛋的說法,我石家人死後魂不知道去哪兒,怎麼會渡靈海。
想通這裏後,我頓時冷眼道:“你是誰?”
“渡靈人!”白色的世界傳來厚重陰冷的聲音。
“渡***,不老實信不信我收了你。”我威脅到。
“是?”
回響的聲音充滿不屑,我立即警覺起來,然後低頭觀察自身後瞬時無語了,我哪有身體存在,且是沒有鬼魂的身體,摸著說話嘴巴也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