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的表麵可不示弱,冷淡道:“是不是不重要,你的身份是什麼我也不在乎,現在立即給我滾蛋,不然我鎮壓你。”
“哈哈……”他的笑聲回蕩在這空曠的屋頂,調調很難聽讓我起一身雞皮疙瘩。
我決定不跟他嘴炮了轉身就跑,我按照計算過了,我距離他十三步遠,一個成年一步就是一米多,大約有十五米左右,他就是有武術也不能一瞬間趕到。
而我直接用跑的,距離下樓的小屋子有十米遠,折中一下我能快一步,隻要進去後我反手鎖樓頂的鐵門,看他還能翻出去什麼風浪。
至於石睿和李同狀我是不考慮了,等我安全後報警來處理了,當然這是我的推測,一切還要靠最終結果。
很快有結果了,我沒跑到小屋子前,對方已經在等待了,顯然我算錯了一點,這裏對方那麼熟悉繞個路,或者取直線從小屋子上越過也可能。
“留下泥刀放你一命。”他堵在門口冷冷的說道。
我心裏一陣激烈蹦跳,看來他根本就知道我手中泥刀的重要性,可作為我以為保命手段,說什麼也不能拋棄。
我雙手握緊泥刀護在胸前,慢慢的後退幾步拉開距離,對方很自信根本不阻止。
嘭!
這時他背後的門轟然關上,石睿從門表麵浮現出來,在哪裏對我齜牙咧嘴並鄙視,我是很不爽沒有任何表示就是了。
此時的天已經微微亮起來了,中年人倒是回頭都沒有,直勾勾盯著我手中的泥刀。
“放下還是不放,給你最後的機會。”中年人下最後的通牒。
我搖頭道:“不可能,這時小爺的吃飯工具。”
“看來還有骨氣,那麼別怪叔叔欺負小孩了。”他說著猛衝過來,那速度我平生罕見,在跑的時候還伸手進口袋。
我想隻要拖到天在亮一點,就能尋到機會逃跑,不管是跳到給比樓房還是怎麼樣,總之不能被抓住,再說也怕跟李同狀一樣被粉末所傷,所以轉身跑起來。
這次我是繞著樓房邊緣的圍牆跑,盡量避開那小屋子,不然一點視覺有盲點就會被抓到。
跑啊跑啊,幾次差點被抓住後輩,都是求生的意誌讓我逃脫了。
但是終究不是辦法,我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心髒跳動幾乎都到極限了。
又是繞了大半圈,要接近水塔這裏,我不敢上前了,因為剛剛就是跑這裏被對方繞過差點抓住,所以我停下腳步,轉身伸手道:“嗎,慢著。”
“掙紮是沒有用的。”中年人也停下腳步也有些氣喘,但沒有我那麼嚴重就是了。
他慢慢移動過來,冷臉道:“還是那句話,放下泥刀給你留下一條命的機會,否則肉身被祭煉,靈魂點油燈。”
我喘著氣暗自思考,對方這語氣那神色一絲都不做假,肯定殺我沒有什麼心慈手軟的念頭,且我認為交出泥刀也無法活命,畢竟下去的通道門都被石睿關上了。
“看來是想死,那麼成全你。”中年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