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手冷冰冰不要緊,而是越勒越緊差點把我給弄斷氣,這還不止那隻骨頭烏鴉又一次咬著我屁股,這次還是同一個位置。
我又疼又快窒息,拚了力氣的甩著希望把身上兩玩意兒給甩下來,然而我吃奶力氣都用上也沒用。
我治好轉頭求救那對父女,可是這對父女不為所動,站在那裏看戲一般的神色,廣光還一臉欣慰,看得我心裏鬱悶憤怒不已。
“小溪下來吧。”肖雯潔總算發善心了。
我背後掛著的那個小鬼頭,總算快要成功送我去找閻王的邊緣,手脫離我的脖子跳下來。
我使勁的咳嗽喘息,並指著還咬著我屁股的那隻骨頭烏鴉,廣光搖鈴我才解脫。
“這都是什麼玩意兒啊!”我喘息過來,忽略兩個東西盯著我看到神色抱怨道。
“你兄弟。”肖雯潔說道。
“兄***,老子可是獨生子懂不懂。”我非常生氣。
“兄弟一定要有血緣?”廣光問道。
我一時間語塞不知道怎麼回答,畢竟這屋子就有跟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混蛋,還有一個曾經發誓要娶回家的女人。
但是我記憶裏隻有一個兄弟餘蔓蔓死掉,那時候都已經初中了,可不是這樣子小蘿卜頭,而且這個看著就是男的,也不可能是她縮水。
“到底是哪門子兄弟?”我實在想不通隻能開口詢問。
廣光蒼白的臉色有些愧疚有些別樣,他道:“小溪認識的你時間比想象中的久遠,跟小潔是一母同胞。”
“我咋不知道?”我低頭盯著小蘿卜頭非常不解。
“因為太久了唄。”肖雯潔翻著白眼,指著老九道:“別說你忘記了,就是這個坑也忘記了。”
“大姐說話要負責,不要以為人人是十三,關於老八我可是記得很清楚。”老九撇嘴。
這下反倒是廣光和肖雯潔很是驚異,我就更不用說了,腦袋跟漿糊一樣完全理解不過來,要知道老九跟我一起穿一條褲子長大,除卻高中之後大學生活,我們都一直在一起玩耍,他的事情我知道比他本人還多呢。
“當年大叔逼著我們喝下那湯的時,我就知道有陰謀沒喝下去。”
老九繞過來敲著二郎腿,盯著我身前的小蘿卜頭,道:“這小夥子小時候沒少跑去我夢中玩耍,害得我都條件反射害怕他了。”
“靠,你別告訴這些年你的記憶從沒掉檔過?”我問道。
老九沒有回話,但是那副閃躲的神色說明一切了,感覺我就活在被欺騙的世界,我是真的怒了。
“小垚別生氣了,小溪出來肯定有原因。”廣光開口,他費力的起身走過來,道:“問問看看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還能說話?”我眉頭微微皺起。
要知道僵屍不能說話可是實理,這小蘿卜我不覺得他還能有開口的機會,反正就不是死亡堂棺材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