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在不?”我問道。
石睿搖頭,“身上證明身份的東西都被拿走了,手機也掰開踩壞,外拓的數據卡也消失了。”
“在哪裏,我恢複看看。”肖雯潔說道。
“讓兄弟送回鑒定科了。”貝飛舟走過來,道:“報警電話裏的是男聲,應該跟這女士沒關係。”
“不見得。”我搖頭,道:“用這樣的殺人手段,說明背後的人實力不凡。”
“我們鑒定是自殺,你看那旗杆血液沒。”貝隊長指著旗杆尾端的方向,道:“根據我們推測,應該是旗杆倒下的時候壓住。”
“不,並不是。”李同狀搖頭,貝隊長一臉不解卻也沒插話。
李同狀指著屍體胸口凹陷的位置,道:“裏麵心髒並沒有壓碎,甚至內出血都沒有。”
“那具體死因?”貝隊長皺眉。
“大概跟小潔說的灰燼有關係,把屍體送回太平間,我繼續判斷後在給你答案。”李同狀一臉嚴肅,道:“最好讓你隊裏的兄弟們,在查案的時候盡量不觸碰怪東西。”
“不,這件案子,你必須得讓我們跟著。”石睿忽然開口。
貝隊長很是為難,我很理解他想什麼,畢竟我們都是一群平民,表麵職業我是泥水工,肖雯潔雖然自稱是985畢業,但是**就是物業遊民,老九更不用說了,石睿和大黃見不得人,唯一靠譜的是李同狀法醫的身份。
把一群來曆不明的人拉進案子裏一起偵辦,別說組織上有異議,要是刑警隊裏知道情況,隊長位置估計不保了。
當然理解歸理解,但是石睿的話我同意了,所以我道:“隊長,你曾經跟陳老頭混過,應該知道這種事有多危險……”
“你誤會了。”貝隊長擺手,道:“事實上我和我的兄弟偵辦案子,沒少碰到這些東西,所以經常有顧問,郭達大師就經常被請去。”
“那你為難是為了什麼?”我追問。
“這個,這個,隊裏最近來一個兄弟,是上麵的那你懂的,對於這類事情很反感,我們……”
“懂了。”石睿沒讓貝隊長說完,道:“我和大黃跟著,讓石垚他們處理別的事情。”
我想反對石睿提議,因為這家夥一走,泥刀裏藏著的泥刀錄,以及郭達幫我製作的那個守護靈鎧甲也拿不出來,遇到問題我就跟待宰的羔羊一樣。
不過我想了下,最終還是沒出言,畢竟跟著刑警隊,大黃和石睿是最適合,他們隻有不想讓人看到,活人想要看到隻有我們同行了。
事情就那麼定下來,貝隊長用對講機通知下屬讓太平間來人,我們幾人走到裂開的升旗台處。
裂縫裏陰風滾滾,邊緣處都是借著冰霜,一靠近我就感覺自己要被凍住一般,思維都緩慢下來。
我強忍著探頭往下裂縫,裏麵並不是黑暗,且也非常反物理,竟然是滾滾的岩漿,洞口的陰風竟然是岩漿上升的熱氣。
我不是氣象專業的,中學的知識也早還給學校了,所以完全不明白為什麼熱氣上升變成冷氣,且還是寒冷的零下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