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的事情。”李同狀追上來。
“剛剛!”我沒有猶豫回答。
“且,放人鴿子那麼多年你好意思?”李同狀很鄙視。
正好也是我的軟肋,讓我無言以對,默默的在黑暗中摸索著階梯。
此時的階梯,已經不是之前我要進入幻境中,那麼彎彎曲曲沒有盡頭了,很快我們就到了三樓。
這棟從外麵看就是民房一般,隻是占地麵積大了一點,所以也不是什麼一梯兩戶,樓梯到三樓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兩邊分布著不少房子。
走廊的盡頭通風窗,興許是在高處的原因,沒有跟下麵原因被蘚苔堵住了,而是露出光源。
即使這光源不強烈,我們從黑暗中突然接觸,眼睛還是難受了好一會兒。
走廊不知道哪裏在漏水,還是一樣滴滴答答的響著,地麵盡是水跡,先上一步的肖雯潔已經走出了十來米遠了,大約經過了三四個房子。
門不知道是不是她打開,我和李同狀走過後,默契的一個看左邊一個觀察右邊。
我這邊的房間都是空蕩蕩,連一個熟料袋都沒有,地麵灰塵都沒有也沒有水跡。
“你那邊怎麼樣?”我問道。
李同狀腦袋從右邊的門裏縮回,搖頭道:“幹淨得讓人懷疑這不是廢棄屋子。”
嘎吱!
這時走廊前麵傳來門開的聲音,果然是肖雯潔所謂,她已經快要走到盡頭了,所開的門是左邊倒數第二間。
她這時回頭道:“水是這房間流出來的,我先進去看看,你們把順道著過來也把沒一間房間看看。”
“我反對!”我瞬即道。
“膽小鬼!”李同狀嘀咕,我懶得理會。
前頭走廊深處的肖雯潔半身進入那個房間,聽到我的話後腳縮回,頭探出門口外望著我道:“你有是意見?”
她這話帶著領導一般的質問,我響起被揍的經曆,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不過轉瞬即逝,畢竟咱這麼說也是一個男人不是?
我道:“你沒看過恐怖電影?每次遇到這情況都是分頭行動,然後一個個被滅了。”
“剛剛沒分頭你也出事,所以你別廢話了,按我說的做。”肖雯潔丟下話後邁入那房間中。
我考慮著要不要追上去,不過兩秒後放棄了,因為我真的不願意再被揍了,我依舊向著左邊房子探頭。
背後忽然被一推,差點跌得狗啃泥了,穩住身體後回頭怒視罪魁禍首,“你丫毛病是不是?走你的右邊去。”
“不是說好不分頭行動被各個擊破?”李同狀有些委屈,他眼神閃爍個不停,道:“倫家,倫家前天剛剛看過恐怖電影。”
我望著這個長著一米八五的大個子無語呆愣,這是這些年第一次聽到最可笑的話了。
我晃過神來怒吼道:“你**是法醫,摸屍體都不知道摸多少過了,你給我說怕恐怖片?你長個子是拿來當娘炮的?”
“可是屍體不會動啊!”李同狀有些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