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釋道:“那對夫婦對我們有戒心,現在去不合時宜,至少等那個大姐完全恢複正常再說。”
“嗯。”肖雯潔看著那對男女走路建築物,後扭頭皺眉道:“金毛呢?”
我也回頭望過去,那個洋鬼子消失無蹤了,李同狀虛弱坐在一塊倒塌的牆壁喘息,麵對我們的眼光他搖頭表示不知道。
我想了下道:“算了,走就走也不影響大事兒。”
“不,那人明顯是一個高手,如果這次有他助力,我們或許輕鬆一點。”肖雯潔眉頭皺得飛起。
“也許吧。”我不是很同意,因為我想來對於長著跟我們不一樣的人種,帶有天然的膈應。
肖雯潔還要說些什麼,我道:“先不管這個了,處理一下大叔的事情吧。”
“大叔呢?”我頓時驚叫起來。
“早走了。”李同狀說道。
我驚呼起來,“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剛剛進入地道。”李同狀的話讓我回憶地道的事情。
那地道是真地道,分明是人為挖出來,瑪德隻能夠融入一人,還彎彎扭扭潮濕不已,我們走得非常辛苦,我是打頭的李同狀是走在最後。
“你臉色怎麼那麼難看?”肖雯潔問道。
我都快哭了跌坐在滿是垃圾的地上,道:“我要了他的鬼誓,他現在給我跑了,我日他大爺,事後給我折騰出來什麼事情,我可怎麼辦啊,還有你三……哦,我要淒慘了。”
“我怎麼覺得你悔恨的不是出事,而是其他什麼呢?”肖雯潔語氣是帶著狐疑的,我抬頭正好與她四目相對,心虛下急忙撇開視線。
她蹲下來摟著我的脖子,道:“石垚同誌,我們也算是青梅竹馬了,你什麼德性我很清楚,我什麼性格你也知道對吧。”
“不對,我們失去聯係十年了,十年不說滄海桑田也物是人非了,我已經變得內斂成熟了。”我辯解。
肖雯潔摟著我脖子的手微微用力,道:“小夥子,那隻是你認為,姐姐可是一直暗中觀察你呢。”
她說話的時候,頭湊過來很近幾乎貼在我耳朵,吐出的氣讓我有些癢癢,不過心裏卻是一跳一跳。
“說,不然我揍人了。”她說著伸手掐這我的腰側的肉,麻蛋比被紫色塊頭毆打還疼。
但是我還是憋住不含不叫,倒不是我不願意給她說三百萬的事情,而是這位小姐姐,有時候做事非常固執,如果知道我索要報酬,不拆了我才怪。
“雯潔,你就不要折磨他了。”李同狀這時候出聲,我感激涕零的看了他一眼。
然而這混賬還是一如既往的跟我作對,他笑眯眯道:“剛剛那個大叔離去的時候,可是有跟我交代一些事情呢。”
“狀狀,我們是不是兄弟?”我忍著腰側的痛笑道。
李同狀起身拍拍屁股的灰塵,走過來邊搖頭道:“從來你就沒有當我是兄弟,一直嫌棄我膽小呢,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這**臉色很冷,冷得跟我當年欺負他一樣,太他妹的記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