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走了。”他抓住我肩膀的手輕輕用力,我就被提起來扔到井邊了。
我伸頭偷偷的看了下井裏,果然井水不是誰,而是黑紅色冒著泡泡的粘稠液體,味道非常牆壁濃烈。
我立即縮回頭使勁搖,“不幹,我絕不下去。”
“不要命了?還下去。”洋人露出鄙視的神色,道:“我就是要讓你用定符震住這口井,我們好離開中間站而已。”
我先是一陣驚愕,後是慢慢的疑惑,更加肯定這人就是剛剛那位隊長,至於對方如何改變身高,又改變外貌那麼徹底,我是無從猜測了。
有一點我非常好奇,他是怎麼知道這裏有出口,我左思右想後還是問出來了。
他不搭隻是繞著枯井轉悠,一圈又一圈嘴上念念有詞,反正是那種我聽不懂的語言,絕對不是英語我確定。
也怪我盯著他眼睛跟轉悠,不一會兒就頭昏目眩要嘔吐,實在受不住我大聲道:“能不能停下來?要被整昏了都。”
洋人還是不理會,我在考慮是不是提起泥刀砍暈他算了,不過鑒於我們實力不成對比,最後還是沒有衝動。
我也不知道他繞了多少圈,直到被繞的地方刻下一道圓形線,他才停止下來,開口道:“在這範圍內化畫鎮符!”
“你不是比我了解傳統文化,為毛你不會自己畫?”我說道。
他看了我眼指著枯井,道:“血藥的你血液鎮住裏麵的看守,誰叫我不是處男呢,頭痛啊!”
“滾滾滾……”我怒了。
“真沒跟你開玩笑,我身上帶的公雞血和黑狗血都不知道丟哪去了,不然你以為藥丸那麼好的東西,我能夠給你?”洋人一臉肉痛。
他是不是開玩笑我不管,現在我可是因為剛剛被鄙視很不開心,所以要我畫鎮圖這事兒不可能。
洋人看我不言不語,一臉憤慨和焦急,一陣子後腳重重的踩了下底麵,咬牙道:“我去救那兩個人總可以了吧!”
“你出得去牢籠?”我撇撇嘴。
“廢話,不然你以為我怎麼進來?”他說道。
我沒回應,心裏一陣驚疑不定,一開始我認為他是那個小隊長,所以跟進來是有可能,此時他的話如果不假,那麼是否意味著我的想法有誤?
“別想那些有得沒得,我去救那兩個人回來,你必須畫好鎮符。”他說完就向著大門口奔襲,還小聲嘀咕著,“瑪德虧大發了,希望水牢那群玩意兒不在,不然皮都得被拔下。”
我起身想要跟著救人,不過想了下還是決定留下來,畢竟如果等下真的救出來肖雯潔他們,後路沒有了豈不是更淒慘。
不過留下來也頭痛,那洋人踩的圓圈直徑有兩米,就算是中間出去一個一米直徑的井,範圍還是超出了我的能力。
我持著泥刀舉起不定繞著井口轉悠,腦袋收刮著方法,要知道就一個水泥刀我都畫得要死要活,多了上百倍的麵積,指不定要抽幹我的血和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