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謹慎轉身走向枯井,我認為那麼醒目聳立通往建築物的道路上,肯定有奇特的地方,
一步兩步,我走得非常謹慎,不過並沒有發生意外反而出奇的平靜,甚至連一絲風都沒有。
走到井口我心也提到嗓子眼,探頭看了下後迅速縮回。
別看我停留不到一秒,但是我能看到這口井下是有水的,甚至水是渾濁的黃色我都看清了。
我稍微思考一下後,又大膽的探出頭,這次多停留幾秒鍾,我完全看清楚水下的情況。
這口井非常奇特,不是用石頭壘成,好像天然石頭動一樣直通地下河,作為土木工程專業畢業,我可以非常肯定不是人工。
咕嚕嚕……
水下的黃水忽然冒著泡泡升騰起來,我心一跳後退再後退,幾乎退到了院子大門邊才停下來。
井口在幾秒後黃水如水柱噴薄而出,水流濺滿正規院子,好在我這裏足夠遠濺射不到。
我心裏有股不好的預感,抽出泥刀咬破手指畫鎮符。
嘭!
忽然一聲悶響傳出來,我抬頭望過去,枯黃草木的地麵裂開,土塊紛飛伸出一雙手來,沾滿著黑色的泥土,指甲非常的長,肉色是紫黑色。
這手非常用力抓住裂縫邊緣,土太鬆了啪嚓的掉落,手伸出來用力扣著土指甲深深的陷進去,接著另外一邊伸出來同意的手來一樣的動作。
嘎吱嘎吱……
裂縫裏傳來骨骼的響動,抓住邊緣的手用力一拽,一個道影子蹦出來,在半空滾動幾圈後落地。
這是一個全身翻著紫色的人,上麵到處有縫合的傷口,線是暗紅色的,跟一條蜈蚣一樣趴著身體表麵。
我暗自數了一下,那副身體大約被分為十來塊,再細看之下這玩意兒根本就是不同屍塊縫合起來。
果然眼睛深淺不同就能夠看出來了,鼻子卻不見了,隻留下一個剝皮肉的骨架,嘴巴也封住了,不是線而是一道橫著的符紙,裏麵是什麼具體看不清。
它看到後雙眼閃過一絲異芒,然後邁開雙腿直奔我而來。
也不知道是體重的原因,還是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理由,這紫色人移動後,整個院子就發出沉悶的響聲。
我指尖流著鮮血不斷在泥刀上作畫,鎮符還有最後的一筆也是最難勾畫,如果這時候被打斷了,我承受的不單單是肉體的傷害,精神瞬間就會崩潰,不瘋也會當機許久。
不得已我緊繃精神邊跑邊勾勒,地麵不斷的震動讓我更加困難。
嗷嗷……
那頭紫色屍體嘴巴發出波紋,蕩開後所過之處像是掀起颶風,更加劇了我的壓力。
砰!
我終究沒能躲過,被波紋的尾巴給掃中了,整個人如斷線的風箏飛出去撞擊在圍牆上,本來就搖搖欲墜現在經過這麼一撞,直接穿透而出背部重重撞擊在黑色的欄杆上。
因為被打斷了畫符的過程,我精神瞬間崩塌,黑暗負麵吞噬著我意識,身體不知道斷了多少骨頭,嘴角的血液不受控製的噴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