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這還對我華夏風水有研究不成?”我驚訝的望著他。
不過瞬間就搖頭了,這**就是一副標準的紐約街頭流浪漢,能懂我大華夏的風水文化就真見鬼了。
我回頭過來的時候,李同狀和那對鬼已經走遠了,我急忙邁開腳步跟上去。
“小哥我話都沒說完呢。”洋人又攔在我身前。
我有些生氣了,道:“你煩不煩啊,做個鬼都不安分是時候?”
“小夥子我看你最近有凶兆,如果……”
“你才有凶兆。”我關愛神經病的眼神橫了一眼擺手,就要越過去。
洋人卻是不放過,竟然用虛幻的身體拉住我,使勁往邊上拽,他的力道非常大大,我想擺脫都不行,於是我抽出褲頭上泥刀準備來一下。
現在鎮符沒完全消散,我相信能把他劈成兩半。
這時我已經被拽到院子的一個角落裏,這裏其餘一個鬼都沒有,隻有一個枯井和一個八角亭子。
他放開我道:“你還是別衝動了,你為什麼跟那對母女扯到一起?”
“母女?”我僵硬著手中的泥刀問道。
“對啊,不然它們給你說什麼了?”
“阿姨和外甥。”我老實回答。
“哼哼。”洋人坐在亭子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身子斜靠在欄杆上,撇嘴道:“還真會扯淡,明明就是一對親生死人。”
“不對啊,它們可長得一點都不像。”我看對方也沒要幹什麼,又對那對鬼有好奇,就邊說邊收起泥刀。
“基因被覆蓋了唄。”
洋人抖著腿語氣相當不屑,我繞到他對麵坐下與他對視,道:“你不會就是他的丈夫和父親吧?”
“護手霸道,我這是金發它那是棕發能一樣?”
“基因被激活了唄。”我輕笑。
洋人一副死爹的神色,道:“說了不是就不是了。”
“行吧,暫且算不是。”我揮手,道:“那你拽下我到底想幹什麼?”
“老實說吧,我建議你不要跟那對母女一起,它們是災難……”洋人完全不給我插話的機會,講出一堆讓我匪夷所思的話。
“你懂了?”他停下後又不給我機會問道。
我狠狠的瞪眼,“懂個屁啊,你說他們的背景而已,並沒有說為什麼讓我不要接觸。”
“瑪德的蛋-蛋,你咋就那麼蠢啊!”他罵道。
我蹦起身子抽出我的泥刀指著他,道:“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別說我們不認識就算認識,什麼叫尊重不懂?漢文化的禮儀學哪裏去了。”
“啊喲,拿著法器就以為天下無敵了?”洋人從口袋掏出一根煙點燃,抖著腿斜眼道:“你太嫩了,老夫研究陰陽的時候你還沒沒吃奶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個洋人學我華夏神秘術法,不知感恩還敢對我指手畫腳,要是不出手我怎麼對得起老祖宗。
我舉起泥刀又滴下一滴血,激活鎮符最後的威力,雖然激烈的光芒刺得我都睜不開眼睛,不過我還是憑著本能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