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前進不能後退?”我問。
不過顯然是沒有答案,李同狀就不說了使勁的喊著叫著,我懷疑已經快要崩潰邊緣了。
肖雯潔沉默盯著李同狀手臂上溢出的液體,我叫了好幾次都沒有回應,知道我打算用力量叫醒她的時候,她才回神過來,邊搖著經輪邊掏出三張紫色符咒。
她貼了一張在自己胸前,又把另外兩張遞過來,我接過來後貼在自己胸膛一張,最後一張自然是給李同狀了。
說起來也奇怪,符咒剛貼完幾秒後,我身上的紅腫和奇癢都消失了,李同狀那邊也是有意,都不慘叫不說,剛剛抓破的腫點也收住結痂了。
“這是符咒?”我問。
肖雯潔扭頭看向城鎮方向,道:“我的夥伴計算了下,剛剛那股風你可以認為是鬼風,也可以認為是屍毒風,專門針對闖進來生物,其餘不用我誰你明白了?”
我哪裏能不明白,顯然這裏屬於死人的世界,活人進來可定格格不入,但是我還有不明白就直接詢問。
“騙鬼符,你可以這麼認為我們現在也是死人。”肖雯潔說道。
李同狀恢複正常拍拍自己手臂確認沒事後,道:“名字真貼切!”
“功能更好用,這是東西是我們回去世界的標記,接下來無論如何你們都要保護好自己的符咒。”肖雯潔語氣嚴肅。
她扭頭看著我道:“你做夢沉默不說話?剛剛不是很喜歡發問。”
“我是在想,這玩意兒不就是死人身份證?”我指著自己胸前的紫色符咒,上麵的紋絡依舊是不懂。
“可以那麼認為。”肖雯潔點頭。
我又問:“如果丟掉可以補辦?”
“你可以認為是臨時身份證。”
肖雯潔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讓我們兩個非常謹慎的用手拍了幾下,希望符咒能夠結實黏著不會被一陣風吹走。
“好了繼續走,我們去逛街了。”肖雯潔不知道咋想的,竟然還開得起玩笑。
我和李同狀可笑不出來,非常謹慎前後腳跟著她的腳步,甚至為生怕跟丟了,我兩非常默契一步一步踩著她走過後草沒及時回複的腳印。
就是在走迷宮一樣,明明距離河隻有不到五十米,肖雯潔仍是來回繞著走,足足用了半小時我們才來到木橋邊。
嘩啦啦……
河水流淌的聲音還算是正常,水也算是清澈,但是我心裏卻是戒備萬分,因為這誰總給我不對勁的感覺。
肖雯潔似乎也有同樣的感覺,站在橋頭前盯著河水沉默許久。
“不能走,小鵝說這河水有問題。”李同狀忽然開口,我和肖雯潔都非常疑惑的盯著他。
他搖頭道:“小鵝說她也不知道,隻是感覺如果我們走過這河,想要回去就非常難了。”
李鵝兒不算那死人臉的蒼白表麵看著很年輕,可事實上是一個死去五百年的老鬼,她的話相當有分量,我和肖雯潔對視看到了猶豫的神色。
“走吧,我們沒得選擇。”幾分鍾後肖雯潔回頭望了眼剛剛離開的榕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