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梯是不是也跟地麵一樣冰冷我不知道,也不敢在去試試看,再加上我走在後麵總共有些虛,好在身邊有大黃陪伴,它吐出的熱氣讓我知道還活著,不然總覺得我走在地獄通道。
階梯的旋轉的長度,與剛剛柱子不一樣,即使那珠子現在就插在旋轉之中,我們還是繞許多圈在走到下麵。
這是一個石頭構建的地下空間,比上麵還小些連接著一條長長的通道,通道的牆壁上有些微弱的光源,比我手中的電筒還不如,基本也就能看個人影。
“走了!”郭達老人的聲音依舊沒有情感,帶頭進入其中,大黃拋棄我快步跟上去。
老九攔在通道口,比劃著道:“你覺不覺得,這個通道就像是一隻猛獸的口,我們進去就跟被吞食一樣?”
“別胡思亂想。”我晃著手中的手電筒道。
老九後退一步搓著手道:“也不是我要這樣想,你真沒感覺溫度很低?”
我當然早就感覺出來了,不過還是佯裝鎮定道:“這不是太平間?跟冷凍庫一樣的溫度有什麼大不了?”
“屁,你見過那個太平間是這也存放屍體?不都是一個個跟抽屜一樣?”老九顫抖著身體說道。
“別廢話走了。”
我淡定拉著他跟上前麵的一人一狗,不過其實我腦海中被這貨的話,弄得紛雜不已,老實是感覺一張張的蒼白的臉閃過身前。
長長昏黃燈源的通道更加冷了,我們的‘噠噠’的腳步聲,不斷回蕩著擊打著我不堅強的內心,再加上老九這個混賬所致,我也經不住的顫抖著。
更要命但是這通道還非常長還繞來繞去,到後來連我的都分辨不出方向,我隻感覺出來這通道有坡度,時而上時而下。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通道燈源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甚至道最後微弱得幾乎不可見了,幾乎是靠著我手電筒發揮才沒摔倒。
當然這是局限我和老九,郭達老人那銳利的眼睛視夜如晝就不說,大黃都比我強得多。
“十三你摸我幹什麼?”老九忽然咆哮道。
我聽到生氣的語氣,有些驚愕用手電筒照了下他,果然他臉扭曲得不像話,感覺是受到巨大的侮辱。
不過我可沒有一絲同時,斜眼道:“你是瞎子還是怎麼著?我一手拉著你手腕,一手握著手電筒,我怎麼摸你。”
“那,那剛剛襲擊我胸部的手是誰的?”老九顫抖道。
我放下手電筒照著前方,道:“我哪裏知道,說不定你手賤自己摸自己。”
“達叔!”老九驚叫著。
前頭兩米的郭達老人和大黃停下來,老人看著我們這邊道:“別問,別想,別聽也別在意。”
郭達說完轉頭繼續走,老九渾身劇烈的顫抖著,被我拉著快步跟上。
啊啊啊……
這又走出十幾步,老九有嚇得抖索慘叫著,我很生氣道:“這次有這麼了?”
“有東西在我耳邊吹風。”老九驚叫絲毫不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