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突然想起家裏有急事,我就不先回去了。師父讓你準備準備好在聖誕島的比賽?說月球上幾家有實力的後代都會去。地球上也有許多人報名參賽。反正這一次應該是往年來最熱鬧的一次。一定不能失了體統。”
“我知道了,這一次我會把握機會的一定不給師傅他老人家丟臉。”冷矢也回應道。比賽嘛,在火星我也無人能敵。相信這一次也能像往常一樣拿到冠軍。
這個時候,繆思好像想到了什麼。“對了,趙政你說你今天才到這裏。那你有找到住的地方嗎?對了,你是不是也沒有這裏的身份證?那我拿我的身份證去給你找一處住的房子吧。要不然你連坐的地方都沒有。”
“好啊,果然還是你細心。那當然,你身上的傷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用了,都過了這麼久,雖然沒有完全好,但我還是可以堅持住的。”
“那就好。”
冷矢聽他們你一句我一句。心裏很不是滋味。到底誰才是她的未婚夫?這麼關心她,也不見這麼關心過我?真以為我看不出來他喜歡你嗎?你真是哪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喜歡你嗎?
這麼對她,會讓她誤會的。除非你們不是誤會你也喜歡他。那我,那我又算什麼?不,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我的盛琦。
天漸漸黑了,霓虹燈也閃閃發光。大街上的行人不減反增。有的是倆老伴出來溜個彎兒。有的是父母帶孩子出門遊玩。有的是情侶出來約會。這帝都的夜可真是熱鬧,真是迷人。冷矢將繆思送到家門口。
“那個今天真是麻煩你了,陪我做這做那的”繆思不好意思的說著。“我也沒想到今天會遇見你,真是太麻煩你了,和我培了他一下午。”
冷矢一直保持著微笑。這有什麼麻煩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和他究竟是什麼關係?我個人感覺他很喜歡你。
我和他隻是普通朋友,既然你看出來了,我也不滿意他向我表白過。繆思自然是實話實說。他也覺得並沒有什麼。不需要隱瞞,如果隱瞞了才會有事。
冷矢滿懷希望,但又怕失望的問道:“然後呢?”“然後,然後我當然拒絕了,後來我就回來了。你是不是以為我喜歡他,那是因為我們所在的位置不同,你放心吧,我不會喜歡他的,以前不會,現在也不會,以後更不會。因為我隻把他當成一個哥哥而已。妹妹又怎會對哥哥有非分之想呢?好啦,你親耳聽到我說了,大可以放下那個不安的心,你都不愛我,開始我就看在眼裏了。我大哥找我有事,我先回去了。我們改日再見吧,這幾天我可能都沒有時間了。拜拜,那你可以睡個安穩覺。”繆思馬上離開了。終於打發了這個冷麵鬼。今天下午笑都不笑一下跟個僵屍似的。看著都讓人心寒,終於離開了。
繆思走後,冷矢還在原地排徊,我就這麼容易被人家發現了嗎?我能萬年不變的臉,今日是怎麼了?一會兒陰一會兒晴的自己都有點拿不準。因為他嗎?不過,親耳聽到他說與趙政隻能是普通朋友關係時。心裏已經輕鬆了許多。但趙政還是我的情敵。隻要他也不打消對思思的心思。我就得多防著他一點。
不過,趙政不是她的前任男朋友。那她的前男友又是誰呢!他應該不會出現在這裏。也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裏。我在懸著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一點了。說實話,她的桃花有點多。可能還會有潛在的情敵。我還是多留個心眼,以防萬一。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此時,趙政獨自坐在院裏,想著繆思,可繆思就如同他的夢想。可夢想就像星辰,看不見,也摸不著。夢不像是虛幻,更像是最終的絕望。
也許傷害的一點就是因為夢的存在。夜長夢多。可我沉浸在夢裏。哪怕再也不醒來。夢隻適合黑暗。把夢放在現實給他的隻有絕望。有夢就已經破滅。一切都隻想讓它湮滅。更是心靈唯一的朋友。而心靈通過它感受到的隻有孤獨,荒蕪與驚恐。
她沒有天使潔白的翅膀。沒有那和旭的眼神。隻有那根古不變的怒容。紅得發亮的瞳孔接近黑色的光芒。這就是夢。可我不甘心。夢是人創造出來的。人也可以打破它。放出真心。得到自己想要的。人可以突破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