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工廠門口,繆思看了爸爸一眼,正巧,她爸爸也看了她一眼。繆思安慰爸爸也安撫自己的說道:“老爸,我們都會沒事的。”
繆思爸爸也堅定的點了點頭。他相信,所有人都會平安的。好人一生平安壞人也會得到他應有的懲罰。
不管那個人犯了多大的錯,對就是對,錯就是錯,錯了就應該得到懲罰,現在是法製社會,就應該這樣,不能徇私枉法,哪怕他很有後台。
在古代,買官賣官,本身就是犯法,在現代,更是不可以。不管他的後台有多大能打下來就把它打下來,打不下來的。
也要打,不能讓他們禍害人民,群眾。我們的主席一上台就嚴厲打擊犯罪,打擊貪官,已經打下了很多了,就算有後台,那又能怎樣呢!
現在在這裏的所有人,都一定會平安的。唐浩,哼。管他是誰?多年全是他的錯,多年之後,他又這樣做,他這不是找死了,明知道犯罪,不可饒恕的,還要這樣做。
剛剛出來他就決定報複,說是報複,本身就是他自己的錯和來吧,就他自己心裏不平衡吧,這又是何必呢。剛剛出來又得進去他這輩子算是毀了。
雖然這件事情繆思的父親也有錯。也算是很大的錯讓人家斷子絕孫,可,他這麼做也是沒錯的,正當防衛。如果非要說他錯了那隻能說是防衛過當。
繆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重重地推開了這扇沉重的大門。與父親一起踏進了這個地方,這個危險的地方,可為什麼隻有他們兩個人呢?
因為繆思覺得,唐浩要的人是自己和父親,他要報複的人也是自己和父親。如果其他人進去了也隻是殃及無辜,好在警察叔叔們也同意了,不讓他們進來。
但段默哲硬要進去。但在所有人的極力阻止下,他也隻能選擇後退一步,但他不甘心他一定要親自救出所有人。
走進去之後。繆思看見母親弟弟,段默冰,每人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弟弟身上被打的到處是傷痕累累,母親頭發散亂,臉上,顯然有幾個,手指印,段默冰倒也沒有什麼事,但她,也是頭發散亂。
她們三個人都被透明膠帶綁住嘴巴。而唐浩他則坐在另外一邊,手上正把玩著一把槍。繆思緊緊的捏著拳頭。
強忍著不讓自己憤怒,一定要冷靜一定。深吸一口氣,然後在緩緩的呼出來。而繆思的父親也憤怒的顫抖著。
在另一邊,唐浩看見這父女兩人進來,順便看了看手表,說:“喲,你們來了,很準時嘛。”
手裏也還有玩著他的那把槍。然後用下巴指了指對麵的那兩張椅子,說:“坐吧,你們一家人也算是團聚了。真好,真好,真是好啊。”
在門開的那一刻,屋裏所有人都應該看見。特別是母親,母親看見繆思與自己家的那口子進來,眼淚簌簌的往她那滿是皺紋又略帶滄桑的臉上流過。還一個勁的搖頭。似乎是在說他們不應該來。
父親也滿是憤怒,說:“唐浩,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們什麼都沒有做錯,你又何必這麼為難她,還有那個女孩,她是無辜的,你放了她。”繆思父親用顫抖著的手指了指段默冰,那個她兒子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