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亦凡】
“喂,伯賢你都喝了幾杯了啊!”
“別管我亦凡哥,我叫你來是陪我喝酒的,不是來勸酒的。”
這是第幾次他從我這邊拿起酒瓶倒酒,一杯又一杯,喝著滿桌都是倒翻的酒水,他約我出來就是為了陪他喝酒?他難道他不知道我最討厭酒這種東西,即便我喝過,我也討厭那個味,可誰叫我是他最信任的亦凡哥呢,在宿舍裏十二個兄弟中我和他的關係最親密甚至比過黃子韜還有張藝興他們,我把伯賢當成自己的親弟弟,所以他一有事就會找我幫忙,這次也是,即便兩個人不說,也能知道對方肯定是有心事的。
他打電話找我的時候,就有點喝醉了,我一直以為他酒量是很好的,沒有想到一見麵是這個樣子的,瘋瘋癲癲的狂打醉拳向我友好的擁抱,接著我們開始有點一些酒,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酒,沒有見過的,有見過的。
“哥,喝.....喝啊!”
他的說話的聲音足以證明他已經喝醉了,一個明星在一個酒吧喝的大醉,萬一被拍到,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打算拉起他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這裏太肮髒不適合伯賢,伯賢,你到底有什麼苦衷,可以告訴我麼?
“伯賢,我們要回去了。”
“哥,我不要回去,不要回去。”
他推開我拿過去扶他的手,慪氣的坐在原來的位子上,靜靜的看著我,沒有剛才的鬧氣聲,眼神裏那種傷感,是我措手不及的,在我印象裏燦烈也是這樣。
“伯賢,哥隻是覺得你喝的太多了,對胃不好。”
“哥,我明白,哥,也是為了我好,不是麼,我不怪哥.......哥......”
他突然的倒在沙發上,我驚慌的上前打算看看什麼狀況,原來是睡著了,這小子也太不省心了,嘴邊還喊著:別走,別走,原諒我。
我聽著斷斷續續的,也沒有打算搖醒他,我去吧台付了錢,背著他離開了這間酒吧。
一路上,很多人看著我們這邊,還好沒有人認出我們,但是這麼大搖大擺走著肯定會認出我們,我看著路邊有一輛出租車停靠著,我問他可不可以去我們的宿舍門口,他說可以,就這樣我們上了那輛出租車。
【樸燦烈】
我踩著人字拖迷迷糊糊的走下樓梯,胃裏一股不舒服的想幹嘔,這幾天都不愛吃飯,就連自己喜歡吃的五花肉都不敢沾半點,就怕吃了吐了,也不知道身體一天比一天的差。
“燦烈啊,快點來吃晚飯。”
我看到韜向我打招呼叫我來吃飯,我不能說我不餓,我怕他擔心我,畢竟身子不舒服的事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怕耽誤以後的行程安排。
我推開韜右手邊的椅子,坐了下來,抱著手臂,看著平時滿桌都愛吃的菜色,唯獨自己住完院後都變得不愛吃了,也不知道這要到什麼時候。
“燦烈哥?怎麼不吃啊,可好吃了。”
我看著他一口一口當著我的麵吃掉五花肉還有泡菜,真的有那麼好吃麼?為什麼我感覺不到。
我試著拿起筷子去夾菜,然後一口咬下去,什麼啊,那麼難吃。
我猛的站了起來跑向洗手間,把剛剛吃下去的菜全都吐了出來,看來自己的身體已經吃不消了,改天要去趟醫院檢查下。
“燦烈哥,沒事吧,要不要我叫鹿哥他們來?”
我忙喊:“不用”,我抬起頭來,鏡子麵前的我,如此的憔悴,慘白的臉讓人慎得慌,那個漂亮的樸燦烈去哪裏了?
他見我回答,沒有進來看我,還好他走了,我開始打量我自己,到底哪裏出錯了,為什麼都不愛吃飯了,我摸了摸我消受的臉那簡直跟以前無法比較。
“該死的!”
我的手砸向鏡子,鏡子裏的人影沒有了,隻剩下那些軀殼,散落在各個角。
外麵的成員們跑進來,“怎麼回事?樸燦烈,你發什麼神經啊!”
韜拉起我的手,看著這個滿手都是血,對著文文說,“去拿醫藥箱。”
我見文文要去拿,慌忙製止,“我沒事的。”
韜和鹿哥他們看著我,好像要跟我說什麼,你們別這樣,看著我,別可憐我,我知道我失去了很多,但是這一次求你們別這樣的看著我,我的臉消受的不好看。
“別這樣看著我,好麼?”
他們意識到了我的說的話,拉著我走出那裏,他們叫我坐在沙發上,我看見文文跑上樓,一定是去拿藥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