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厄心中更是激動萬分,這些老祖宗一旦真的恢複了青春活力,他刑天家還害怕誰啊?如今整個大夏擁有的真鼎位九鼎高手不過三十多人,而他刑天家的這幫老祖宗裏麵,曾經的真鼎位九鼎以上的高手,就有將近半百之數。這樣的刑天家,才是真正的大夏第一巫家!
“舒坦咧,嘿嘿,忘恩負義的履癸小兒!舒坦咧!”刑天厄的那個舒服勁啊,就不用說了。通天道人贈送過他靈丹,讓他刑天厄的壽命得到了極大的延長。但是刑天厄秘密哭求通天道人多賞賜幾百粒那樣的靈丹時,卻被通天道人當怪物一般瞪了許久。刑天厄也自知那個要求過於荒唐,隻能壓下了這份心思。
可是,天道注定他刑天家要成為大夏第一的巫家啊!
刑天厄此刻越是看夏頡,就越是覺得飄飄然有若要升仙一般。“履癸小兒,老夫能鼎力讓你登上王位,就能將你拉下來!哼哼!”刑天厄的心中的快意,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過了幾日,安邑城內四大巫家同時擺開了盛大的流水席,慶功宴。四條大街被長長的青玉條案布滿,隻要是平民以上身份的人,都能在這裏隨意的吃喝,每人還有不小的賞金喜錢。所有人一下都知道了,四大巫家的一批精銳子弟在北方立下了大功勞,同時被撰升為大夏的玉熊軍候,享受了在大夏任何一軍中都能擔任軍尉的特權。
當然了,具體是什麼樣的大功勞,這是絕對的機密,不是尋常人能知道的。
四大巫家的流水席,尤其以刑天家的格外奢侈浪費。各種珍饈佳肴、陳年美酒也就不用提了,去吃酒席的人每個人都能得到一枚金熊錢的賞錢,也不用多說,僅僅刑天家將西坊所有的姑娘都包了下來讓她們在街頭巷尾的給那些食客唱小曲尋開心,這就是震驚了整個安邑的大手筆!
相柳翵有點酸溜溜的在朝會上陰損道:“不就是幾個晚輩得了功勞麼?我相柳家的娃娃也不錯呀?功勞和賞賜不都是一樣的麼?就他刑天家格外的風騷哩!”相柳翵心裏可真不舒服,在這慶功宴上被刑天家壓了一頭,他心裏實在有點不舒服。
沒人知道刑天家這一次怎麼如此的鋪張浪費。隻有刑天家的真正核心成員才清楚――刑天家雪藏了十幾代的一些耆宿,已經恢複了!
大朝會上,大夏的臣子們這一日的議題是盡快的將海域三十六州完美的掌控在手中,要盡快的清除裏麵的海人餘孽,盡快的讓海域三十六州的財富源源不斷的注入大夏,讓大夏的發展更上一層樓。
各種複雜的政令,就在朝堂上一條條的被扯開來分析,朝臣們分成了幾個派別相互爭論,爭吵著到底要溫柔的對待海域三十六州的百姓呢,還是將他們視為奴隸。這,決定著這三十六州的子民在大夏的地位和身份。
就在眾多臣子相互爭吵的時候,剛剛在名義上恢複了對中州的管轄大權的易昊突然走出了班列,朝履癸深深的叩拜行禮。
他提出了一個讓滿朝文武悚然色變的要求:他要和殺死他父親,上一任中天候的凶手,當今大夏的猛天候,海域三十六州中一州的統治者,當今朝堂上風頭正勁的人物――夏頡――進行生死決鬥。
易昊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父死子辱,若臣不能為父報仇,臣無能失德,豈不是大王臉上都沒有光彩?”
履癸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要知道,刺殺中天候,讓九大天候無法聚集起來駁回他的王令,以奪取九大天候手中的軍政大權,這可是他履癸的主意啊!易昊的這種行徑,分明是當著諸多的臣子,抽他履癸的耳光嘛!
憤怒的履癸冷冷的掃了一眼易昊,也不問夏頡的意見,就頒發了王令:“哦?你父親是夏頡殺的?那,本王準了,生死決鬥罷!”
夏頡心頭微微一驚,愕然看向了履癸。
履癸冷冰冰的臉上未露絲毫表情,看不出他心裏到底打著什麼主意。
大殿內沉默了許久,履癸才陰惻惻的說道:“決鬥之後,本王將會宣布一件有關於大夏千萬年氣運的大事,諸位臣公,萬萬當心了。”
刑天厄、相柳翵、防風炑、申公酈等四大臣公聽得這話,表情頓時無比的嚴肅。他們知道,真正的大計劃,將要正式提出了。
履癸更是似笑非笑的補充了一句道:“也算是湊巧,碰上了這事情,猛天候和中天候決鬥的勝者,本王將會在他本職之外,另外交托重任。可萬萬不能疏忽啊。”
夏頡看向了履癸,履癸卻不看他。
夏頡回想了一陣最近發生的事情,將這些事一條條的串聯起來,他不由得一驚,詫異道:“不會罷?”
易昊卻已經無比興奮的跳了出來,指著夏頡叫道:“夏頡,你殺我父,今日我必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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