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事都不絕對,如果僅僅是這樣,那世間便不會有與天爭命的修士一說,所以,這就要提到後天之精。
後天之精,可以靠特定手段和某些天材地寶來增加,但不論采用哪種方法,它都需要通過一個中間環節來轉化。
而這個轉化的環節,從中醫角度來說,便是命門,人生有兩腎,右腎有穴為命門,命門缺失,氣數受損,壽命大減。
所以說,如果北老爺子傷在命門,那無疑是掐斷了他彌補後天之精的咽喉,命門傷,他就是再有錢再有權也無可奈何,因為腎可換,命門穴卻不可替換,隻能修複。
而正如秦雪所說,修複命門,沒有煉氣期修為,斷難做到,不過即使北宇坤不能主持大局,他不是還有三個兒子嗎?北家未必會失了主心骨。
於是,葉塵楓問道,“北老爺子不是還有三個兒子嗎?有他們在,北家一樣可以有人拿決定啊。”
“如果我說,正是因為這三個兒子,事情才更難辦,你相信嗎?”
秦雪反問道。
這一次,葉塵楓似乎懂了,沉思片刻後,徐徐說道,“也對,一個家族無論發展有多大,始終擺脫不了自古以來的定數,家大必起紛爭。”
“而我要說的是,北顧夕就是這場紛爭的第一個犧牲品!”
秦雪冷聲說道,葉塵楓猛然抬頭,問道,“秦姑娘所指的犧牲是指什麼?”
這一次秦雪沒有多說,而是從身上掏出一張信函,遞給了葉塵楓。
“這是北家發出來的定婚儀式邀請函,時間就在三日後,我能幫你的就這麼多!剩下的就看你了!”
說完,秦雪徑直離開了房間,而葉塵楓卻直直的盯著打開的邀請函,上麵寫著的本家人名,赫然正是北顧夕,而另外一人卻是姓贏。
翌日下午,省城火車站。
“葉醫生,你真的不用我留下幫你嗎?”
錢守義衝葉塵楓問道。
葉塵楓卻笑著說道,“不用了守義,此次來省城雖然多有波折,但項目的事情總算定下了,我對黃市長也算有個交待,你回淮城後就可以著手啟動項目,我相信你的能力。
另外,幫我向二叔代個話,針灸堂這段日子勞煩他多操心了。”
錢守義麵有猶豫,但葉塵楓不願意多說,他也不好強問,隻得帶著紫萱先行回淮城。
而葉塵楓在送走錢守義和紫萱後,便打車一路向北,那裏正是北氏集團總部所在。
“先生,您也是去北氏集團應聘的嗎?”出租車司機問道。
“應聘?”
“對啊,北氏集團公開宣布於後天舉行一場盛大的定婚儀式,為了保證萬無一失,正在全城緊急招聘安保人員,當職一天,酬勞一萬,這可是天大的餡餅兒啊。
我是身板不行,比不得年輕人,要不然我都想去試試,這一天都趕上我一個月的收入了。”
司機說起這酬勞,一臉興奮,而葉塵楓卻若有所思,北家勢大,這個節骨眼兒上,自己闖進去,未必是個好的選擇,但這個安保招聘聽起來,似乎是個機會。
於是,葉塵楓一直到了北氏集團安保部所在才下車,而此時的安保部門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