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小科長拽什麼拽,自己女兒什麼情況自己不清楚嗎?腦假死的病例,誰有把握能治好?”
“好了,都別說了!”高院長出言打斷眾多醫生的議論。
“高院長,這就是你們醫生的好醫生!”
張科長衝著高院長怒道,高院長卻默然不語,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論他說什麼,都會被張科長當成推諉的托辭。
但麵對一個腦部假死的孩子,高院長的確無有為力。
就在這時,一旁忍耐的李助理卻說道,“就知道埋怨醫生不作為,剛才要不是你們非把葉醫生趕走,你們的女兒說不定還有救!現在嘛,晚了!”
其實李助理說這話的時候,有一半心理是充滿著對自作孽不可為之人的憤慨,在他看來,如果中年婦女沒趕走葉塵楓,這孩子一定會有救。
李助理這話顯然被張科長聽在耳中,不禁有些驚訝,於是問道,“你說什麼,什麼葉醫生?什麼走進他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這事你還是問問你老婆吧!”
李助理說道,張科長隨後看向了中年婦女,後者此時也有些後悔,不過一想起昨天那一幕,她依然心有餘悸。
於是,上前拉著張科長說道,“當家的,你不知道,他們剛才找了一個醫生來,說是能治療小月的病,但那個人你知道是誰嗎?就是昨天我跟你說的那個驚嚇到咱們小月的年輕人!
請他來小月治病,這不是胡鬧嗎?所以,所以我就作主把他趕走了!”
中年婦女說道,而到了這會兒,也有其他醫生開始向李助理打聽葉塵楓的事情。
“李助理,你剛才說的葉醫生不會就是早上那個葉塵楓吧?”
“葉塵楓?以銀針搞定脾髒出血的那個神奇中醫?他也來看過這孩子病情了?”
“李助理,你快跟我們說說,葉醫生看過後是怎麼說的,他是不是有什麼奇特的辦法可以治療這孩子的病?”
李助理被眾多醫生你一言我一語問得腦袋大,最後說道,“葉醫生隻說了這孩子病不身體,至於治療方法,他還沒來得及說就被他們趕走了!”
“是啊,老朽當時也在場,葉醫生的確是這麼說的,我本來不怎麼相信,但以葉醫生神奇的針灸術來看,說不定他真能有什麼辦法呢,隻是可惜,哎。”
王老也說道。
“啊?這叫什麼事兒,太可惜了,這治療腦部假死的方法,我還真想瞧瞧呢,這下沒戲了。”
眾醫生又是一陣失落,相比於小月的病情,大家似乎更關心葉塵楓那沒說出口的治療辦法。
而張科長,作為小月的父親,在聽到葉塵楓這三個字的時候,滿心的怒意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說不上來,但又壓抑在心頭的憤懣感。
沒錯,那一桌十多萬的酒席,張科長他就是想忘也不可能忘。
但眼下來看,這似乎又成了一種抉擇,一種淩架在報複葉塵楓和拯救他女兒生命二者之間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