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配什麼麵兒,這東西哪是外麵那幫窮光蛋懂的,來,咱們繼續喝!”
“嗬嗬,張科長說的是,喝,喝!”
錢守義應道。
“張科長,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咱們的項目你看是不是,定一下?”
葉塵楓笑著提醒道。
“不急,這才哪兒到哪兒?服務員,再來兩瓶!”
張科長張口便叫。
“再來兩瓶?張科長你”
“哎,守義,張科長沒盡興,兩瓶就兩瓶嘛!”
錢守義正要說,卻被葉塵楓打斷。
“嗬嗬,葉醫生很上道兒嘛,你放心,隻要喝好了,項目的事都不是事兒!”
片刻之後,又是兩瓶拉斐擺在酒桌兒之上,隻不過這一次,錢守義沒再主動去倒,開玩笑,五瓶八二年拉斐,這都十多萬了。
他可不敢再這麼喝下去,暗忖還是留著讓這個張科長盡興吧。
張科長也不客氣,自斟自飲,喝到後來,張科長一頭栽在飯桌上,打起了呼嚕。
“張科長?你別睡啊,這項目咱們還沒定呢?張科長你醒醒!”
錢守義上前搖晃著張科長喊道。
就在這時,葉塵楓起身走到錢守義身旁說道,“守義,別喊了,張科長醉了!走,咱們去把賬結了,回頭再給張科長開個房間,讓他休息休息。”
“啊?可是咱們?”錢守義不解,不過還是被葉塵楓給拉走了。
兩人離開房間,張科長卻抬起了頭,笑著衝房間一角擺了一個OK的手勢。
“怎麼樣?我就說他不敢吧,這頓大餐隻是開胃菜,這倆人敢在我頭上動土,我得讓他們賠了夫人又折兵,等他們山窮水盡時再加把火,好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絕望!咱們走!”
贏少領著一幫人下了樓。
不過,就在他剛到一樓時,卻見這豪天飯店門口,一幫服務員和一個人正在拉扯,待看清這人時,贏少不禁一愣。
“張科長,你這又是演的哪出?”贏少問道。
“這個人吃了飯不給錢,哼,敢在我們豪天飯店吃霸王餐,沒門兒!你們是他朋友嗎?要不幫他把錢付了?”
大堂經理衝著贏少幾人問道。
“贏少,我不是不給錢,我這是被剛才那倆小子給坑了啊,他們居然沒付賬自己跑了,這一桌子飯菜下來十幾萬,我哪有這麼多錢啊。”
張科長一臉委屈的衝贏少說道。
贏少猛然一愣,心中不禁浮現出火車上那個年輕的麵容,再一聯想眼下這情況,瞬間便明白過來,冷聲說道,“居然被那小子耍了,真是蠢不可及,別說我認識你,給我滾開!”
說罷,贏少甩手而去。
“贏少,你別走啊?”一見贏少要走,張科長急了。
“喂,你們不是認識嗎,誰把錢付一下?”大堂經理衝贏少問道。
“站住!沒聽我家少爺說嗎?我們不認識他,誰吃的飯你找誰要錢去!”
中年男子冷聲說道,於是,大堂經理盯上了張科長,而張科長則一臉苦色,十幾萬,這快趕上他一年收入了。
就這麼眼睜睜的被坑在了幾瓶紅灑上,這讓張科長恨透了葉塵楓,而更讓張科長欲苦無淚的是,那個信封裏裝著的根本就不是什麼銀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