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上一任主人時,木珠已經誕生了靈智,可以說,這無窮歲月裏,她見過太多的修煉界奧秘,所以,一進入孫小天的天目世界,就知道這是堪比創世神所凝聚的本源宇宙,失落的心,再次活泛起來。
孫小天並不知道木珠的心思,沒有抹去木珠靈智的原因,或許是覺得本源木珠誕生的靈魂,就像是神獸、仙獸一樣,是天地的寵兒,殺死可惜,所以才留了她一條性命,也好替自己看管他的天目世界,畢竟這個世界的一切,還是需要有人去管理的,比如說自己的戰利品和搜集的礦石、靈草。
鴻蒙樹的灰色能量和孫小天自己的本源以及木之本源,融入陰陽太極劍圖裏,狂猛的能量和逐漸完善的法則道意,直接讓他從靈虛境中期進入後期。
走出祭壇,孫小天看金陽依舊懸浮在空中,閉著眼睛。
沒打擾他,孫小天盤腿坐在祭壇旁的大石頭上,細細地感悟著生死意境的領域法則。
三個時辰過去,金陽才醒了過來,滿臉紅光地走到孫小天身旁,看他睜開眼睛,頓時感激地說道:“孫小天,大恩不言謝,以後但凡有用得著金陽的地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你收獲蠻大啊。”孫小天望著金陽眉心的灰色樹根,就知道他也得到了天大的好處。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鴻蒙樹的靈魂力量,在關鍵時刻消失了三分之二,不然,我也沒本事煉化它。還有,這鴻蒙樹似乎是木族一位老祖的本命法寶,破碎之後,就流落到這裏了。”金陽說著鴻蒙樹的來曆,也是唏噓不已,在關鍵時刻,他使出了木族五大絕學之一的玄木鎮魂吟,才堅持到孫小天禦使天目珠吸收鴻蒙樹靈魂和一多半的力量。
“走吧,別讓那兩個女人等急了。你還需要附著在我身上嗎?”孫小天笑著問道。
金陽點點頭,說道:“我從鴻蒙樹上得到一些傳承,需要時間去煉化,隻能先待在你身上了。你放心,在你身上,我一直是沉睡狀態,可沒時間去窺探你的隱私。”
說完,金陽化作一道金光,鑽入孫小天體內,然後在他右臂上浮現出一根金燦燦的樹苗,隻是多了兩片灰色葉子。
“大長老,用不用派人進去看看,這都快進去一天了。不行的話,先把這兩個女人抓起來。”隨著時間流逝,柳爭看穆瑤二女的目光就越來越不善。
還沒等柳放說話,就聽站在一邊的柳窕陰陽怪氣地說道:“柳爭長老,我勸你想清楚再說,可別做冥柳族的罪人,到時候,別讓吐沫星子淹死了。”
“你……柳窕,你到底站在誰的立場考慮的。難道你就這麼怕死嗎?”柳爭氣得胡子翹起多高,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這女人平常就時不時地挑逗年輕的族人,風評極差,就連別的空間都能聽到她臭名昭著的名聲,冥柳族的名譽都讓她敗壞盡了。
“說得輕巧,如果你被人下了禁製,我也可以冠冕堂皇地說,為了族人的安全,你就犧牲一下吧。柳爭,我死了不要緊,可你不能把冥柳族近萬人的性命當做兒戲吧。大長老,你說呢?”柳窕不屑地看了一眼柳爭,然後把目光投向柳放,此刻,老祖不在家,他就是最後的決策人。
“柳窕,二長老說得對,你太顧自己安危了。柳爭,把她們抓起來吧,然後開啟冥秋寒光陣。”柳放直接表明了態度,柳窕俏臉一暗,直接飄到穆瑤二女麵前,怒聲說道:“大長老,我不同意。族人們,你們真想為自己招來強敵嗎?如果不想引發強者的怒火,請站在我背後。”
“你太放肆了,柳窕,你這種行為,是在背叛族人?大敵當前,你還在蠱惑人心,難道我們還怕了一個小小的靈虛境武者嗎?柳窕,你要想清楚,別讓我們當你為叛族處理了。”柳爭怒聲嗬斥道。
隻有稀稀拉拉的人走到柳窕身後,這是她這一脈的族人,別看柳窕生活作風不是很好,但她是本族血脈的最強者,一直維護著他們的利益,在做出選擇時,他們當然要站在柳窕身後了,不然,沒有了三長老的位置,恐怕麵對的,也隻有死路一條。
“可笑,柳窕,你竟然站在敵人的立場,看來,你就想叛族了。”柳爭陰冷地盯著柳窕,這個不知怎麼巴結上老祖的女人,用腳去想,也知道她用的什麼手段,不然,憑什麼還不足百年時間,她就能坐上三長老的位置。
“柳爭,你去抓那兩個女人,我來對付柳窕。”柳放直奔柳窕,揮手之間,一柄柄鋒利的木刺拔地而起,直接無視了柳窕的飛絮領域,刹那間,就有兩柄柳刺穿透了柳窕的雙肩,直接被釘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