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這些黑暗的蟲子,可能逍遙慣了,也該用血和火來讓他們知曉一個道理,這世上,有些人,他們得罪不起的。好了,冰兒,她們等急了,你趕快穿衣服。不然,那小白可就闖進來了。”孫小天掃到郭姓醫生正在批評姬葉,陳筱寒也像頭發了狂的野獸,來回不停地暴走,如果不是兩個全副武裝的武警虎目圓睜地盯著她,搞不好就去踹門了。
“好,我這就換衣服。不過,我要你看著我。”夏潔冰寒星般清亮的眸子,盯著孫小天,羞紅的臉色,大著膽子,要求自己的男人,也許,隻有讓他記得你驚心動魄的美,他才不會輕易把你忘記。
女人的美,不就是讓心愛男人看的嗎?
孫小天驚愕地看著夏潔冰,沒想到她會在自己麵前會開放到這種程度,或許是想在自己心裏提升位置,跟幾女潛移默化間攀比,似乎想到了那些大宅院夫人們的爭鬥,精彩紛呈,有時又黑暗血腥,看著一件件裁剪得體的衣服,覆蓋住雪白的肌膚,嬌媚的身段,一種奇異的感覺從孫小天丹田內竄出,不由自主地撫摸住夏潔冰豐腴細膩的腰肢,攬在懷中,緊緊地摟住,好像要把這朵聖潔的白牡丹揉進身體內,裝在心裏。
夏潔冰身體抖動幾下,心中似有竊喜。
撫摸一會兒,夏潔冰身體溫度開始慢慢升高,嬌喘連連。
“好了,冰兒,這裏不是做這事的地方。她們還在等著,我看陳筱寒想踹門了。”孫小天溫柔地提醒道,夏潔冰嚶嚀一聲,這才抬起頭,慢慢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後又闖進衛生間,洗了一下臉,才羞答答地跟孫小天走出病房,像個溫柔害羞的小媳婦。
“你怎麼樣了,他沒欺負你吧,傷勢好嗎?”一見夏潔冰嬌羞的模樣,臉色沒有半小時前蒼白了,陳筱寒忙跑過去抓住夏潔冰的手,關切地說道,就好像孫小天會把夏潔冰吃了一般。
“胡鬧,胡鬧,他以為這是什麼地方?如果誰都能治療,還要醫院幹什麼?秦院長,夏書記怪罪下來,誰來承擔責任?”郭尚是一個一輩子致力於心肺方麵研究的專家,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學究式的醫生,一向嚴謹縝密,如果孫小天是醫學界的泰山北鬥人物,也許,他還服氣,佩服,可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挑戰他的權威,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話說到這,一看夏潔冰活蹦亂跳地站在眾人麵前,驚愕出聲:“你沒事了?”
秦院長也目光一閃,很快就知道孫小天的身份,一個對中醫藥發展做出前無古人的貢獻,他作為一個醫學工作者,豈能不去關注?忙走過去,跟孫小天緊握雙手,客氣地說道:“孫先生,你怎麼做到的?夏小姐的傷受了感染,很嚴重的,她怎麼……”
本來說夏小姐的傷有些嚴重,你怎麼這麼快就治愈了?隨後想到那些神奇的丹藥,也就釋然了。
“隻是一些小手段,讓秦院長見笑了。既然冰兒沒事了,我想給她辦理出院手續。”孫小天笑著說道。
秦院長很好奇孫小天是如何操作的,卻也不知道怎麼問,既然孫小天這樣說,夏潔冰又完好如初,他還能說什麼,笑道:“這是自然,是我們的工作沒做到位,讓夏小姐受了幾天苦。”
郭尚一直暴跳如雷,孫小天和夏潔冰一出現,頓時偃旗息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自己吃不準的傷勢,人家隨手就解決,心裏慚愧至極,難道自己畢生研究的醫學落伍了?他一向看不起中醫學,認為這隻是調理之道,隻能治標不治本,但西醫主張的手術之法,卻常常損害身體本源,常會元氣大傷,所以今天所見,豈不是說他追求的不傷而醫之道能實現了嗎?
“孫先生,我能知道你是如何治療得嗎?”郭尚希冀地說道。
望著郭尚渴求的目光,這是一種執著的眸子,孫小天笑道:“老先生,這是前輩先人留下的丹藥之道,配合奇妙的金針度穴之法,才會有這般顯著的效果。”
郭尚很激動,卻不知道說什麼,總不能厚著臉皮,說,小子,能教教我嗎?
由秦院長親自辦理手續,少了很多麻煩。
見姬葉在一旁抹眼淚,孫小天笑道:“怎麼哭了?秦院長,這小丫頭可是盡職盡責的,如此好的護士,是人才,你們可不要浪費了。”
說著,還往姬葉手裏塞了一個小玉瓶,傳音道:“這是一枚極品淨顏丹,沒人的時候,再服用哦。”
做完這些事,有兩個武警陪著,孫小天和夏潔冰就離開了省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