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還是做好人好事了,我是不是弄張錦旗送給你啊?”孫小天冷笑道。
“不用,真不用,兄弟,我還有別的事,改天,我請你吃飯。”蔡彬衝身邊的人喝道:“還愣著做什麼,抬著龍子,進醫院。”
“我讓你走了嗎?”
“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我知道你能打,但我的兄弟們也不是泥捏的。”蔡彬冷聲說道。
孫小天一個箭步到了蔡彬近前,說道:“老子就當你是泥捏的。”
啪。
蔡彬被孫小天一巴掌扇翻在地,立刻跳起來,指著孫小天的鼻子,怒罵道:“你個龜孫,敢打你彬哥?老子就看上你妹了,我看你媽味道也不錯,老子今晚就去你家住了,給臉不要臉的狗東西,還愣著做什麼,抄家夥,砍死他。”
一聲招呼,呼啦一下子,十幾人把孫小天圍了個水泄不通,手中鋼管、砍刀全朝孫小天招呼。
孫小天像融在風中,瞬間失去了蹤影,而這些地痞卻接連不斷地慘叫,被打得四處橫飛,最後,蔡彬被他一腳踩在地上,冷道:“我聽說,你很喜歡砍了欠你賭債人的雙腳?”
在蔡彬的記憶裏,他沒少禍害鎮子上的女人,特別喜歡睡那些結了婚的女人,還有,如果逾期不還他錢的賭鬼,不但要砍掉雙腳,就連妻女都被他和一幫子人糟蹋,真是可惡至極。
現在各地黑道的大佬,拚命想洗白,成立五花八門的公司,生怕別人知道他是混黑的,無非是怕政府把他轉正了,這蔡彬就是個沒什麼見識的畜牲,還成立了一個叫金錢幫的組織,真是找死。
“不,不喜歡。兄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說吧,怎麼樣,你才能放過我?”從孫小天的神情,蔡彬知道自己躲不過這一劫,倒也光棍,立刻賠罪。
“不,我覺得你下輩子在床上度過,比較適合你。”說完,兩道無形的風刃過去,蔡彬的雙腳被斬去,疼得他滿地打滾。
周圍也躺了一地斷胳膊斷腿的人,呼啦一下子,醫院聽到門口的動靜,跑出來很多人。
孫小天衝遠處喊道:“於所長,看了這麼久,也該露麵了吧?”
於三彬陰沉著臉,從一家燴麵館走出來,身後跟著兩個年輕的警察,走進人群,說道:“孫小天,你也太無法無天了吧,剛回到簡鎮,你就打傷這麼多人,難道真不怕法律製裁嗎?”
“於三彬,你算什麼狗東西,就你這種魚肉百姓的人,也配做警察,你簡直給這身衣服摸黑。”孫小天衝著於三彬就罵道。
當年,他為了孫靈嫻跟張小龍打架,張小龍一點沒事,可他卻被學校警告處分,要不是他成績優秀,早就被學校開除了。
於三彬也沒想到孫小天張口就罵他,一時拉不下臉,直接衝身後的警察吼道:“還愣著做什麼,把他銬回所裏。”
“於禿子,你會後悔的。”孫小天罵道。
“帶回去。”於三彬徹底瘋了,這小子竟然當著鎮子這麼多人,罵他於禿子,這一下子戳進他的腰眼,於禿子是他最忌諱的三個字。
“孫院長,我給你拉了這麼多生意,等我出來,你可要請我喝酒。”孫小天沒有反抗,就被警察扣住手腕,還一臉笑嘻嘻地看著孫彥軍說道。
孫彥軍苦笑,這些人大多數都會留下傷殘,恐怕一輩子都隻能斷胳膊斷腿活著,還介紹生意,他以為醫院是什麼公司,看周圍人的表情,就知道這金錢豹確實把鄉親們禍害不輕,都是一副大快人心的表情,他可不是普通人,知道孫小天進了派出所,不會有好果子吃,畢竟這金錢幫跟於三彬脫不了關係。
於三彬直接把孫小天帶進拘留室,開始審問,其實,也不用審,孫小天肆無忌憚地傷殘了那麼多人,這罪就夠他喝一壺的。
隻是,於三彬問什麼,孫小天都回以冷笑,氣得他拍桌子,喝道:“孫小天,你太無法無天。你害得多數人傷殘,損害他人身體健康,你還不認罪?”
“於禿子,你裝什麼裝,還什麼金錢幫,我看就是你豢養的斂錢狗。像你這種黑了心肝的警察,勾結黑澀會,危害鄉裏,你就是人民的公敵,警察中的敗類,你放心。你會得到報應的,你背後的人,也不得好死。”孫小天冰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