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白色麵包車呼地停在三人跟前,呼啦一下子,跳下來八個大漢,手裏拎著橡膠棒、砍刀、電棍之類的武器,為首是一個一米八的大漢,渾身肌肉塊堆壘,雖說長了一副寬厚的相貌,卻一臉凶神惡煞。
“阿黃,尼馬搞什麼鬼,怎麼又被欺負了。我可告訴你,再尼馬丟我的人,老子廢了你。”劉南揚了揚手裏的電棍,怒聲喝道。
本來廣場上還有看熱鬧的人,這些人一出現,跑得幹幹淨淨。
“哦,你叫阿黃啊,這不是狗的名字嗎?你老子倒有自知之明,給你起了這麼貼切的名字。”孫小天恥笑道。
“牙尖嘴利的家夥,我是狗,可你一會兒被打得連狗都不如。”阿黃憤聲說道。
劉南一腳踹在阿黃的屁股上,厭惡地說道:“尼馬掉進糞坑了,臭烘烘的,還站在老子前麵,找抽呢。”
說完,劉南瞪圓了眼睛,說道:“小子,把你腳拿開,放了我兄弟。”
“哦,給你。”孫小天一腳踢在一頭粉紅頭發的小子腰眼,他淩空飛起,朝劉南就砸了過去。
劉南一個閃身,這粉毛青年就砸在劉南身後兩個大漢身上,三人全部倒地,卻都站不起來。
“小子,還是練家子。兄弟們,給老子砍死他。”劉南一個招呼,就衝了過去。
攬腰抱住孟萍萍,孫小天像花間蝴蝶一樣,穿梭在眾大漢之間,每碰到一個人就能聽到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最後,肩頭一個重撞,把劉南整個撞飛出去。
劉南感覺自己像被一輛急速駛來的汽車給撞了,好像內髒都碎了,掉落地上,就大口咳血。
一輛警車緩緩駛來,停下後,從上麵跳下四個警察。
孫小天很討厭這些拿著納稅人的錢,卻不幹事的東西,這輛警車在阿黃欺負孟萍萍的時候,就已經停在十字路口,偏偏不過來,現在卻開了過來,他們想幹什麼?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了。
為首一個中年人皺著眉頭,說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許所長,你看看他把我們打的,我要求去醫院,我感覺全身骨頭都碎了。你一定給我們做主,我看他像是恐怖分子。”劉南勉強站起身,凶狠地望著孫小天,眼神深處卻全是恐懼。
“你怎麼說?”許所長陰沉著臉說道。
“天哥……”孟萍萍害怕地說道。
“許所長是吧,是個人都能看出,這是黑惡勢力在欺負老百姓,你難道不管嗎?”孫小天冷笑道。
“管,當然要管。我是問你,為什麼出手這麼狠,這裏十個人有九個都是重傷,我以傷害他人的罪逮捕你。走吧。”許所長好像忘了劉南這些地痞了,矛頭直指孫小天。
孫小天笑了,一個警察走過來,要給他帶銬子,被他一巴掌扇到一邊,說道:“許所長,我看你搞錯了吧。我是受害人,你怎麼給我戴手銬。”
“你敢襲警,別動,小林,如果他再動,你就開槍,襲警和拒捕的罪名,他跑不了。”許所長等人掏出手槍,黑黝黝的洞口,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小林一手拿著手槍,另一隻手拿著鋥亮的銬子,說道:“你老實點,如果敢在打我,我就開槍。”
孫小天冷笑,並沒有任何動作,任由小林把自己雙手拷上。
孫小天和孟萍萍都被帶上了警車,冷聲問道:“許所長,我想你腦子是不是出了問題,你把受害人抓上了警車,卻把犯人放了,你就這樣做人民守護神嗎?”
許所長冷笑道:“抱歉,我隻看到你在行凶,把十個人都打成重傷,還襲警,這幾條,足夠判你幾十年了。”
孫小天閉嘴不說話了,好像另兩個警察在等醫院的車,這些地痞走不動路,隻能抬去醫院。
“我能打個電話嗎?”孫小天笑道。
“不行,把你電話交出來。小林,取出他身上的東西。”許所長用槍頂著孫小天的腦袋,他一直在路口看著,那些地痞手裏的武器根本沒沾上孫小天的衣角,他可沒把握能製住孫小天。
小林早就記恨上孫小天了,這家夥剛才可扇了他一巴掌,很是粗魯地搜他的衣兜,隻拿出來一個錢包和手機,看到他右手拇指上的須彌古戒,說道:“這是什麼?我剛才好像看到你搶了受害人的戒指,這是贓物,我得拿走。”
孫小天笑得更盛了,說道:“如果你取下這枚戒指,你會後悔的。”
“後悔?對於你這樣的敗類,我知道該怎麼做。”小林惡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