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滿臉怨怒的慕容欣說,既然是這樣,我隻好把你先吞噬了,我想,隻要我吞噬了你的元神魂魄,那套什麼無名陣法也就是我的了。
你想的真是不錯,我卻是是一個陣法師,不然我也會被那套陣法困在其中,更別說襲擊你了,但是你能確定你一定能夠吞噬了我的元神和魂魄嗎?
要知道,你現在根本就動不了,我可以先破了你的身軀,再吞噬你的元神魂魄。
你想怎麼樣?慕容欣此時的神情很緊張,已經不再是剛才鎮定自若的樣子。
我說,你猜我會怎麼樣?要知道,我雖然已經是過了奔三的年齡,正在向奔四努力,但我還是個童男子,我現在就想結束這令人恥笑的處男之身,雖然你的這幅軀體已經是昨日黃花,我也覺得很別扭,但為了在你魂飛魄散之前,不浪費這麼好看的軀體,我就做一回犧牲吧,其實我也很生氣荊無忌,像他那樣的二貨怎麼會和我長得一個摸樣,怎麼會和你的這個身軀有過雙修之實,真是大好的白菜都讓豬給拱了。
你敢,慕容欣的臉色漲的紫紅,以她處女的經曆,怎麼會接受這個軀體再一次被男人那個呢。
我怎麼不敢,反正玉清道姑也不會放過我,與其我被那個變態采補成枯瘦的老頭,不如我先在你身上快活幾日,反正我從左清風那裏還繼承了一套初級的采陰補陽之術。
我一邊說,一邊動手把慕容欣從椅子上抱起放到床上,讓後我開始脫她的衣服。慕容欣咬著嘴唇,眼睛裏滾動著淚花。看到楚楚可憐的慕容欣,我的手停了下來,我狠不下這顆心。
我承認,慕容欣襲擊了我,可那是她誤以為我是荊無忌。可,這樣一個鮮活的生命被蹂躪,我真的不忍心了。算了,如果我把她放了,換回來的是身死道消,我隻能對扶風說抱歉了,又要讓他去兵解輪回了,還要讓金子失去好不容易找到的伴侶。
我看了一眼此時還在和金子脖子蹭脖子的扶風,我說了一句,扶風,對不起,把慕容欣放了吧,至於我會怎麼樣,隨便吧。說完,我手掐法訣,解開了慕容欣的封印,對她說,你走吧。
慕容欣憤怒地看著我,她口中念念有詞,我就仿佛感覺到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困住了,我像是走進了一處芳草茂盛的草原。我知道被被慕容欣困在了無名陣中,我也不知道她能否聽見我說話,我衝著天空中大聲的喊,慕容欣,我不怕自己身死道消,隻是求你一件事,看在金子的麵子上,救一救扶風,在我元神消散之前,將我和扶風之間的契約解除了,別讓他和金子在分來了。
隨著我聲音的消失,我隻覺得我像是被狂風刮進了一個混沌的空間,我能夠感覺到一股股烈焰向我包裹過來,瞬間火焰燒著了我身上的衣服,而後我有一種靈魂被灼燒的疼痛,我可以看到我的皮膚被火焰烤成黑炭,這些火焰似乎是真實的,我明顯能夠感覺到被灼燒的痛苦,我幾乎馬上就要昏厥過去,生命似乎正在漸漸消逝。
正當我感覺到十分難受,身體似乎被燒著了的時候,周圍的景象又是一變,我能夠看到天空中飄下了片片雪花,大片大片的雪花像鵝毛一樣飄落下來,飄落在我的身上,飄落早我盤膝而坐的身旁的地麵上,很快我的身上被覆蓋了厚厚的一層,一種冰寒侵入了我的骨髓,我被凍得嘴唇青紫、渾身發抖,我的手腳、耳朵被凍得很疼,進而有失去了知覺,我的眼神是迷茫的,我已經無法睜開眼睛和張開嘴巴,隻有心裏還存在著一絲生命的氣息。
我在心裏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卻僅僅是默念了一句,真的對不起,我的親人們,我再也見不到你們了,還有扶風,但願你能度過這一劫。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恍惚間,我覺得自己被困在了剛才的那個混沌空間裏,天空中下著不大不小的雨,不時地有雷電轟擊在我的身上,每當雷電擊中我的時候,我的十二正經就像被撕裂了一樣疼痛,我不由自主地運轉開了混元道訣,我似乎看見了丹田中原本隻有黃豆大小的一團紫氣已經變成了雞蛋大小的樣子,並不時地從那上麵伸出來一縷紫氣在我的經脈中運行,不僅是奇經八脈,還有十二正經。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縷如小米粒粗細的紫色氣息沿著手太陰肺經、手厥陰心包經、手少陰心經、手陽明大腸經、手少陽三焦經、手太陽小腸經、足太陰脾經、足厥陰肝經、足少陰腎經、足陽明胃經、足少陽膽經、足太陽膀胱經不停地遊走著,然後是任脈、督脈、帶脈、衝脈、陽維脈、陰維脈、陰蹻(qiao1)脈、陽蹻脈,最後回歸到丹田,每運行九九八十一周以後,就好像那縷紫色氣息就凝實一些,這些經脈也會拓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