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曦也急了,這完全不可能的,就算真急著用錢,也不可能在我們剛結婚的第二天就走,而且還沒有打聲招呼,再說,怎麼可能我跟我老爸老媽一樣!
“他們該不會是吵架了吧?”林若曦一臉著急。
“不會,我們先去火車站查查,如果沒有他們的記錄,這件事情就有蹊蹺!”
說完我就拿出了手機,給鎮上跑麵包車的司機打了電話,問他在哪兒,來帶我們去縣城哪知這人說現在就在縣城,剛送我方麵和林若曦的父母到火車站,已經掉頭回來了。
我叫他開快點,掛斷電話之後,又給我老爸打電話,出乎預料的是,他接了。
“爸,你們是怎麼回事,不要迷信那個,趕緊回來。”我說。
“沒跟你開玩笑,不信你問問你叔叔嬸嬸,他們這幾天都在跟我們做同一個夢,都說你們結婚這天是什麼不好的日子,我們不能在一塊兒的。”
老爸這句話說完,旁邊還傳來林若曦的叔叔的聲音:“對啊小宇,不是我們迷信,我們這幾天腳上都長了一種跟蛇鱗一樣的東西,今天按照老祖宗托夢說的做,還真開始消了,你們可千萬別來找我們啊,都痛死了!”
我心頭一驚,竟然還長蛇鱗,難道是那蛇精報複,老祖宗顯靈救人了?這事情非同小可,我忙跟老爸說,先回家來,我叫虛竹道長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一陣苦口婆心的解釋,老爸卻說,再厲害也沒有老祖宗靠譜啊。
我沒說了,老爸思想太老,這樣說下去一點用也沒有,於是叫他們等等,我現在過去看看是什麼樣的東西,老爸答應了,叫我快點,火車很快就要開走了。
兩三個小時的樣子,我和林若曦趕到了縣城火車站,我父母和林家二老從裏麵出來,一看見我們兩個,就露出了些許痛苦的神色,肯定不是裝的!
我忙叫他們捋起褲腳給我看看,他們看著我和林若曦,都在咬牙堅持,撈開褲腳之後,我們傻眼了,媽的,還真有兩三片黑色的蛇鱗,跟我打死那條黑蛇身上的一模一樣!
“昨晚上都有四片,晚上我們實在疼得受不了,就連夜到你叔叔嬸嬸家過夜,今天早上就少了一片。”老媽跟我說,她老人家是從來不會說假話的,一時間我竟然有些相信。
我問他們,老祖宗托夢是怎麼說的,他們說的都一樣,說我的命格,將來是一個大人物,閻王爺都要忌諱,林若曦又是湘西的麻姑,兩個人結合是能克死親人的,隻有分離開才能安然無事,不然的話,我們兩個也會短命。
我腦子裏麵亂了,瞬間就找不到方向,難道這真不是那蛇精的報複?不行,得先打電話問問虛竹道長,這種情況他應該懂。
於是問我老爸幾點的火車,我看他們很痛苦,怕真是你們回事,看著他們難受我心裏也不好受,老爸說還有一個多小時。我連忙打電話給虛竹道長,問他在哪兒。
虛竹道長說他在湘西,問我是不是遇到麻煩了,時間緊迫,我立馬把事情簡要的說了一遍,誰知虛竹道長說:“嗯,這事情我都知道了,我現在就在你老丈人家,你先讓你父母去東北那邊避避風頭,記住,不能往南方走,你得罪了一條千年蛇精,隻有東北的仙家才能嚇著它,隻要你父母不出東北,它就沒法下手,至於你小子,早些收拾收拾,去南方找那個能幫你的人。”
我很不理解,問他去找什麼人,他來個天機不可泄露,然後掛掉了電話,我拿著手機一陣思索,這虛竹道長去林若曦家幹嘛呢?吃飽了撐的啊?
不過既然他說了沒事,那我也放心了,見我老爸他們買的都是南方的火車票,立馬喊他們坐候車廳休息,給他們退票之後,買了北方的票,我和林若曦都不敢靠近他們,不然他們幾個老人家禁不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