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廿四 親情愛情 情何以堪(2 / 2)

燃燒的隕石不停地落向地麵,冰麵砸出一個個的大坑,並不斷的融化。神農有所顧忌,隕石並沒有砸向我們這邊。我們仍然動彈不得。修回過神來,劈手抓住浮遊的鹹豬手,把浮遊扔向半空。半空的浮遊卻剛好被一塊隕石砸到,淒慘的叫了一聲,衣服已經燒著了。浮遊急忙齜牙咧嘴的竄入剛剛融化的冰水中。

共工心神一分,被伏羲一粒金珠打中胸口,身體搖了一搖。

夾襖大大蓮座:

小小鬻花奴於華山論壇的一句戲言促成這篇文字,想來有幾分緣分有幾個意外,所謂戲言原本隻是玩笑之語不想大大要求的卻是書評,當其時花奴叫苦不迭眉頭重鎖幾欲暈厥,西曆新年伊始舊曆年關趨叩,對信口開河胡亂許諾的後果體會加多一層,應節亦應景。

但水已潑出,收無可收唯踐諾可解,此其時也。

大大在留言華山論壇“求評重點和大致要求:人物塑造,情節安排,語言”,某日已就語言一項提出意見,鬻花奴生性疏懶忍不住祭出五鬼搬運的技倆,略加修改便注水完成對“語言”一項的意見,想君必諒我。

對大大處理文句的感覺——很快,無論是一版看下的感覺或是連續閱讀之後,跳躍得讓人呼吸緊張,為什麼這樣說,且看我摘引原文的段落:

黑毛鋥亮,根根立起,一躥老高。李楠想起來,有一種小黑的親戚叫豪豬。

一都市女孩,一民國俏婢,一寵物豬,浩浩蕩蕩去吃飯,於家傲感覺不錯。店小二也是個沒見識的,被李楠罵了句:“沒見過寵物豬嗎?人是人他媽生的,豬是豬它媽生的。”店小二老實了。一頓飯,人豬盡歡。於家傲這才發現,小黑吃的竟然不比自己少,還好牛肉。這怎麼養活得起。

一個道姑出現在於家傲的眼前。青色白底布鞋。水色的旗袍,不過沒有開衩。頭上挽了個髻,插一根竹製的釵。手上倒是沒拿拂塵。白白淨淨一張臉,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眉眼很分明,清純高雅。這是靈兒嗎?有點像。還真是,小道姑一下子就撲過來,哥哥趕緊攙住了。

這三段隻隨手摘引的,沒有上下文的聯結。

作者大大對標點符號不知是情有獨鍾還是刻意為之,過多的標點和口語化濃重的原因使句子節奏感強烈,這樣來處理不但在感官上加劇了讀者閱讀的速度,而且讓人情緒緊張甚至有了不想仔細咀嚼的念頭,爽是爽了,但總是覺得差了點什麼,好像對著一個說話節奏奇快的人,聽他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知道的聽過的故事一古腦地傾泄給自己,讓人有點慌張有點不習慣。

有段開篇和結尾處的文字個人相當喜歡,記憶裏不止一次把它搬出來,現在再把它搬來:

一個人,一口箱子。

一個沉默平凡的人,提著一口陳舊平凡的箱子,在滿天夕陽下,默然的走入了長安古城。

朝陽初升,春雪已溶,一個人提著一口箱子,默默的離開了長安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