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運行六圈以後,我的丹田處有微微的熱度,還有點麻酥酥的。
靈兒收功站起來, 讓我記住剛才的路徑,還有百會丹田什麼的名稱,每天晚上自己嚐試運行。為了野餐和超市,我決定苦修,早成正果,替天行道,懲惡揚善,維護世界和平,解放世界上三分之二仍舊在受苦受難的勞苦大眾,時刻準備著為那啥奉獻終身。
有點意猶未盡,我又問靈兒:“師傅,我們是什麼門派?報出去也響亮些,把人震一跟頭。” 靈兒一怔,接著微怒樣:“不許叫靈兒師傅。”我恭敬不如從命。
靈兒見我上道,高興的抱起我的胳膊。我挺了挺腰杆做哥哥狀。靈兒又迷茫起來:“以前的事情,靈兒都不記得了。也許以後會知道。而且,修煉的事情,一定要保密。”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就是一個小大人,一臉嚴肅。
我站起來,看見李楠正著急麻慌的四處尋找什麼,然後拉著小黑急匆匆的出門去了。我剛要喊她,靈兒告訴我:“靈兒剛才設了一個‘天混隱伏陣’,外麵看不見我們,也聽不見我們說話。但是裏麵可以看見外麵,也可以聽見。”
原來還有這好東西,有了它,銀行都可以搶了。靈兒撤了天混隱伏陣,讓我去叫李楠回來。我說:“指揮起哥哥來了,你怎麼不去?”靈兒不好意思地說:“這些事情還不能告訴李楠姐姐,靈兒又不會撒謊。”
暈,合著我是撒謊慣犯。我希望這是今天最後一次暈菜。
我找回李楠來,李楠倒沒有問什麼,隻是興奮地說:“太真資訊,明天就開張了!”她剛剛接了一個單子,給東南郊一個小別墅看風水。李楠一臉的光彩,好像屎殼郎撿了個屎橛子。我心裏合計著,但沒敢說出來。
接下來的角色安排卻出了矛盾。李楠吩咐著:“靈兒是靈素大師,工作服是道袍,要敬業。於家傲是司機兼保鏢,要戴墨鏡穿黑西裝,我都準備了。最好還有點文身什麼的,不行晚上我親自加個班,就當嶽母刺字好了。”李楠躲開了我的龍爪手,繼續說:“我是經紀人,自由隨便,熱情洋溢即可。”
靈兒不願意太張揚,說:“哥哥當大師,靈兒當侍兒。靈兒一直跟在哥哥身邊,靈兒說什麼,哥哥說什麼就好。”李楠不同意,一本正經地說:“一個幼有奇遇身懷藝能的少女道姑,比一個猥瑣鄙俗的中年神漢要有號召力的多,這叫包裝。”
我本來無可無不可,在外麵溜達溜達比較好玩,最好還有大館子吃。李楠的解釋卻把我氣一跟頭。
我惡狠狠地說:“我風華正茂,怎麼就中年了?堂堂軍官,最可愛的人,怎麼就猥瑣了?還神漢!”李楠見神漢欲打人,急忙躲到靈兒身後,臉上的表情提示我注意風度,還有本來如此的意思,嘟囔著:“實話實說就是不受人待見。”
我隻好不跟她一般見識,說:“看在西裝的麵子上,就先按你的意思來吧!但靈兒的套道袍太誇張了,換一身素淨的衣服就好。”靈兒是個乖孩子,聽話。
因為李楠,我和小黑都穿上西裝了。呸!又和豬一樣。果然,李楠後麵來了一句:“小黑都穿上西裝了,也不差你這套。”我當場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