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蘇牧,能否請教一下,你這個藥方,其中接的這一種百年血參和鹿角放在這一味藥中是不是有點不對。”何書恒這幾日一看到蘇牧就揍了過來,昨天打打招呼,今天直接問東問西。
蘇牧懶得理會他,一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你說了算,你說了算。”何書恒憋屈極了。
蘇牧快速寫好藥方,朝著賀國全遞了過去,說道:“這一劑藥方,第一個月隔一天服用一次,第二個月隔三天服用一次,第三個月,可以一個星期服用一次。後麵三個月,一個月服用兩次就好了。半年之後,自然就會痊愈。”
完成之後,蘇牧正是告辭而去。
賀國全本來無論如何也要宴請蘇牧,不過被蘇牧推辭了。
霧都大酒店前幾日還準備跟天府食府拉開架勢,這幾日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消息,居然偃旗息鼓了,就好像是沒事人一樣。
本來蘇牧還想想方設法的搞他一下,最後隻有選擇了放棄。
洪國柱早就在昨天就揍了,蘇牧沒有開車,隻有做大巴。
蘇牧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霧都到蜀都的打扮,從早上8點到晚上19點,都可以隨時離開,隨意入座,一個小時一班車。
坐上車,蘇牧慢慢的竟然睡著了。
一晃四個小時過去了。
車子一停,蘇牧也就醒了過來。
蘇牧有個毛病,凡是坐車,不管多遠準睡著,好在自己開車沒有這個毛病,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個命,開車了。
“到站了,收拾好自己的貴重物品,下站。”
這個時候車上的司機也大聲提醒大家。
蘇牧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攔腰,一模自己的錢包。
沒了。
“師父,等一等不要開車門,我的錢包掉了。”
蘇牧看著這個時候車門還沒有打開,立馬大聲嚷嚷起來。
“師父,麻煩你等一下打開車門。”
蘇牧努力的回憶自己再車上的情形,自己身旁的好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一眼掃去,中年人正站在門口,等著下車。
蘇牧立馬大聲吼道:“朋友,等一等。”
哢嚓。
這個時候,車門竟然打開了。
蘇牧叫住的中年人,乘著這個機會衝下了車,鑽入人群之中。
“師父,我剛才不說說了我的錢包掉了,讓你等一下嗎?”
司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得胖胖的,沒好氣的看了蘇牧一眼說道:“路上自己不小心,錢包丟了,哪裏還找的回來。”
蘇牧起步一處出,說道:“這是大巴,從頭到尾都沒有聽過,也沒有下過車,我錢包掉了,怎麼說也在車上,剛才那個人就坐在我身邊,我抓住他問一下,浪費多少時間。”
“下車,都下車。”司機一臉傲慢的憋了蘇牧一眼,大聲吼道。
各人自掃門前雪,加上做了一路的車,都累了,紛紛下車而去,隻留下蘇牧一個人和司機對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