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鎬當年也是一臉的死相性格內向,但那是生的平淡,這種人一般不會有性格問題,就算有些自閉有些孤傲,卻是能夠自我調節的。
“給他放一個禮拜的假怎麼樣?”徐奉洙掌握著賽程安排的權力,“讓善雅帶他出去旅遊一圈散散心吧。”
老曹想了想,點頭同意。
所以新的比賽通知單出來之後,陳衝就看到自己從5月18號開始一直到6號,竟然一場比賽都沒安排。但他似乎就根本沒走那個要出去轉轉的腦子,隨手把通知單塞到櫃子裏,繼續研究麵前的棋譜。
梁靜文和金善雅現在也感覺到事情徹底不對了:要是以前的陳衝看到這種安排,肯定會拿出來至少三的時間出去玩放鬆心情,可現在……
“這可不是心態穩定的事情了,難道他要自閉?”梁靜文的感覺比金善雅要敏銳得多,當她聽金善雅死活都不能把陳衝從房間裏弄出來的時候,下定了決心,“就算綁,也要把他綁出去!”
這個事情和愁眉苦臉的金善雅稍稍商量一下之後,兩個女人一拍即合。於是在陳衝贏下三星杯決賽圈門票的當晚上,金善雅和梁靜文帶著自己的保鏢衝進了陳衝的房間,不由分直接捆上扔進車裏奔機場。
“這是去哪?”陳衝的臉上終於不再死氣沉沉的了,用三個月以來最豐富的表情看著她們倆,“你們要幹什麼?”
“去夏威夷。”梁靜文親自開車,金善雅坐在副駕駛,陳衝被捆著橫放在後排,“度假去。”
度假?陳衝不想度假,甚至連門都不想出:“放開我……”
戴著草帽的金善雅從前排回過頭看著他滿臉笑容:“等到了夏威夷,在陽光沙灘美女之下,你就會好一些了。”
“我沒事!”陳衝冷冷的抗議,“我好的很!”
“有病的都自己沒病,喝醉的都自己沒醉。”梁靜文下了個定語。
“那你們有病麼?!”陳衝的話很冷淡,聽不出來是喜是怒。兩位女士身體略略僵了一下,回答:“我們有,所以要去夏威夷度假散散心。”
陳衝突然歎了口氣:“我知道,你們都是好心,都是為了我好……”
梁靜文聽見這話的比較正常,鬆了口氣聽他下文。
“隻是……”陳衝的語調突然變成了那晚上訓斥的她們不敢抬頭的冰冷,“我不想出門,也不想去什麼夏威夷,把我送回去。”
兩個女孩最怕的就是這個調子,梁靜文腦子一亂險些真的掉頭回去。不過金善雅這時候還算冷靜:“不行,什麼你也要在夏威夷過7。”
“難道就捆著去麼?”陳衝的腦子很靈活,“先把我鬆開,不然到了機場也上不了飛機。”
“就是捆著去。”梁靜文的心跳慢慢平靜下來,“機場保安那邊我們已經都打點好了,上了飛機再給你鬆綁。”
於是,陳衝在一種很莫名的狀態下,飛到了夏威夷。
“陽光,沙灘,美女,好好的玩幾吧。”梁靜文前幾年來過幾次這裏,而金善雅在定段之前更是這裏的常客,熟門熟路的帶著身上一分錢沒有護照被梁靜文塞進bra裏隻剩下愁眉苦臉和脖子上的花環的陳衝走進酒店,“列寧同誌過,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要會玩才能更好的戰鬥。”
這話是列寧的麼?不過對於兩位在資本主義國家長大的女士,陳衝也不想分辨什麼,默默的提著行李箱進自己房間砰的一聲關上門。
三個人,每人一間房。陳衝不缺錢,梁靜文也不缺,金善雅也不缺,所以要的三套都是海景房。不過實際上按照梁靜文或者金善雅的想法來講,三個人兩套房就夠了。
金善雅想的是梁靜文一間,而她自己和陳衝自然要……
梁靜文想的是金善雅一間,而她自己和陳衝自然要……
三國的真諦就在這裏,兩方牽製之下誰也沒辦法隨心,隻能讓陳衝自己住。
休息了半倒好時差之後,夏威夷之旅的第二梁靜文和金善雅不約而同的都穿著比基尼去找陳衝:“我們去吃午飯吧?”
吃過午飯之後呢?自然是要到海邊去曬太陽遊泳。現在5月底的這個氣正好,太陽也沒有這麼大,海水也是溫度正好。坐在海邊吃早飯的時候,梁靜文傲然的挺了挺胸,看向金善雅的目光頗為不屑。
金善雅也不是善茬,怡然自得的用手指抹了抹眼角。
隻是兩位姑娘的這番心血算是白費了,陳衝悶頭吃過飯之後便站起身:“我回房間了,你們慢慢玩。”完就要走。
這讓兩個人大驚失色:這趟出來就是帶你散心,你走了我們兩個玩個什麼勁!立刻過去一左一右夾住陳衝:“急什麼?咱們先去遊泳,然後再曬曬太陽好吧?”
陳衝搖頭:“今是富士通杯的半決賽,我要回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