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掛照片的順序,就是等前代的名人曹薰鉉、徐奉洙、李昌鎬和李世石把重新補好的授狀和照片掛好,他最後一個掛。
實際上這一套在1月春蘭杯進行的時候就基本上已經都敲定了,之所以一直折騰到現在徐能旭還和陳衝沒完沒了,就是關於改名的問題:“你就不能聽話麼?”徐能旭看著從早上睡到晚上剛爬起來就開始練字用毛筆在大紙上寫各種“名人蟲二”的陳衝很鬱悶,“你這個名字寫出去,鬧笑話的可就不是棋院了!”
陳衝不話,冷著臉繼續練字。
從去年1月就搞這個事情的徐能旭快被這位爺折騰成神經病了:“除了風月無邊之外,你能不能想個別的名字?”他很恨棋院,實在是搞不清楚上邊到底為什麼就同意了陳衝這個相當荒唐的就位式的提議:就算要搞就位這種東西,至少也要等陳衝下台換個韓國人上來再搞吧?!
“上邊的心情很緊迫啊。”老曹安慰快精神崩潰的徐能旭,“這一段咱們不是在爭圍棋起源地麼?陳衝這個提議可以適逢其會。”
徐能旭滿臉苦笑:“這種東西,年輕們也就算了,難道你也要跟著爭風麼?”
老曹很無奈:“你我知道又怎麼樣?訓民正音令現在已經被忘記了,為了爭漢字到底是誰明的,那幫學生們上次連遊行都鬧出來了,還差點砸了中國大使館,你覺得這種事情是你我能決定的麼?”
徐能旭是個經曆過光州事變等等一係列韓國曆史事件的人,他上學那時候還學漢字了,自然知道這裏麵有什麼貓膩,苦笑搖頭:“但明就要進行就位儀式了,陳衝還在那練習寫那個蟲二,這傳出去多丟人!”
“不丟人。”老曹歎了口氣開始自我安慰,“就算丟人,也是讓陳衝去丟人吧。”
那不還是棋院丟人麼。徐能旭徹底勸不動陳衝了,垂頭喪氣的和老曹一起回朝交旨。
第二,也就是14年的春節前的最後一,陳衝手中拿著一把新買的扇子,自己開著找梁靜文借的車直奔韓國棋院而去。當然,誰也不帶的原因是因為春節快到了,三個姑娘都回家了,陳家二老也飛回了四川去準備過節。陳衝上午參加完就位儀式之後,下午也要飛回四川去吃年夜飯。
這個回家過節是中國人的傳統,韓國人也是如此,如果不是名人就位被推遲到今,韓國棋院也就放假了。
徐奉洙老曹加上大李以及現在還活著的最早的韓國名人金寅九段在陳衝到達之後也6續的來到了棋院。上午1點整,在幾十家電視台與報刊雜誌記者們擺下的長槍大炮麵前,徐能旭看一眼手中拿著扇子雙目微閉坐在主席台右側的陳衝,歎了口氣宣布儀式開始。
這個儀式不僅僅包括了陳衝的就位,也包括對以前的名人們進行重授這種比較有補償意味的活動,因此需要的時間相對延長了很多。
先上台的是金寅九段,表了一番感想之後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把自己已經簽好了名字的授狀和大照片掛到了牆上。接下來是按照時間順序的徐奉洙、曹薰鉉、李昌鎬,一直到上一任名人李世石。
一直到最後,陳衝作為最後的主角,終於登上台了。
隻是台下的記者們,突然現了一個問題:從陳衝進到這個房間裏,似乎就沒笑過。他們也知道老頭的事情,出大殯那有不少和棋手關係良好的記者們也去幫了忙,不過現在就算他心情不好,麵對著攝像機怎麼也該笑一下吧?
陳衝就是不笑,一張比得上李昌鎬的苦瓜臉就這麼放在攝像機和數碼相機前,麵無表情的從咬牙切齒的李世石手裏接過授狀很機械的拿起來四麵展示一下,就卷起來收好。
徐能旭歎了口氣,隻想著趕緊把這場戲結束,抓緊時間讓陳衝在照片上簽字。
陳衝大筆一揮“名人蟲二”四個字便氣勢非凡的落在了目瞪口呆的眾人眼前。做記者的,很少沒有通幾國外語的,而
徐能旭閉眼了:愛死死愛活活吧,我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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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沒能更新,今兩章,開始還賬